过一道怒色,却是不敢多言。
前世这位有钟司隶之称的世家高门子弟,才是持假节,总督关中诸事的一方诸侯,此方天地,因为方广横空出世,不但荀彧权柄远不如史书记载,就是钟繇,也成了穿越最大受害者。
荀彧,陈群一党,此时已然甚是忌惮这个少年司农了,众人立劝曹操,能招降,安抚张鲁最好。
就连卞夫人,也因为此事,不断在丞相面前,吹起了枕头风。
曹操没法, 便让尚书台写信劝降张鲁,至于结果如何,不用多问,史书早就写的一清二楚了。
果然,夏侯渊大笑后,手指关中方向,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大同,这张鲁,不但不愿意交出马超,韩遂一党,更是言说,五斗米教,不从中原法度,他不会觊觎关中,也望丞相,不要染指汉中!”
“这想的太妙了,同丞相,大同期望,差距实在太大!”
“是啊,张鲁以为丞相心中,只有邺城,才敢如此言语,他都有何布置,妙才可探听清楚了?”
“大同,吾闻丞相遣大同而来,便知道,要动汉中,早就派了细作,比尚书台的使者,早到了汉中郡县!”
“张鲁之弟,大祭酒张卫,自领大军,驻屯眉县,屯兵烂柴关,以鬼卒五万,抵挡吾军!”
“新投张鲁的马超,韩遂,听闻大同到来,也从葭萌关外而回,听闻西凉残党,走陈仓道出武都,防御秦陇山路!”
“马超贼子,在羌人,氐人中,素来有威望,吾探到,汝已然收拢了数万兵,散于陈仓道山间,却不知道大同意下如何,进军何处?”
“妙才,当日主公行踪泄露,于黄河边为马孟起伏击一事还未查明,关键之人,就是韩遂!此次西去,断断不能放过他的!”
“哦?大同之意,是从陈仓道,南下关中,攻打阳平关?”
“非也,张鲁麾下鬼卒虽众,却是少经战阵,吾军大患,非是张鲁,而是粮秣不继,若被堵在阳平关,久攻不克,何以下汉中?”
“吾军中甲马甚众,关隘山道交战不利,吾之心意,大军不用聚集在一处,妙才自领兵,从长安直压眉县,震慑张鲁之弟张卫!”
“吾自领本部,从陈仓道南下阳平关,如此两路进军,粮草消耗,便也少了许多!”
“诺,大同只管下令即可,却不知道何时进军?”
“明日吾就先领军北去了,妙才三日后,即可西行,种校尉,汝总领关中政务,妙才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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