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军中兵乱,实在是大罪,还请曹公,文若公定罪!”
“吾只知道,天道在曹公,天魁诸星灿烂,曹公正在事业的上升期,乃是天命,纵然有变,也决计不会伤了司空,这才催粮不在军中,放纵了胡车儿贼子!”
“文和本来在长安时候,就是待罪之身了,今日,甘愿替主公张绣顶罪!”
贾诩一番作态,引得方广,都对妖士刮目相看起来。
玛德,谁能想到,这个一脸老实巴交,中年商贾一般的男子,谋算如此之深。
此人素来有名望,出来替张绣担责,曹操便未必见怪,连张绣,也可借机蒙混过关!
一番言语,更是暗指曹操乃是天道垂青之人。
这可是东汉年间,纵然是高门子弟,都最信命,贾诩是天下最有名的算命先生,这话,曹老板肯定爱听。
果然,曹操听了贾诩之言,脸色愈发霁和,残余的阴鸷之气,也是一扫而空。
大汉司空,偏头看向方广,眼中全是垂询之意。
“大同,汝看呢?所幸昂儿,典韦,安民无虞,今日之事,也算乱世美谈,文和格局,天下人俱知,要不?”
曹操反应,和史书之上一般,拉拢张绣,稳定南阳郡,以凉州兵,对抗荆州兵,自己全力对付袁绍。
这不能算错,只是,方广穿越而来,诸多不能改变之事,还是和史书之上一般,方广也是无能为力。
张绣,则不同!方广在抱住典韦的一瞬间,已然想定,绝对不能放过张绣。
“主公,圣人云,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张绣,胡车儿之事,颇多疑窦,公子,典韦命悬一线,哪里是御下不严四字,能够推搪的!”
“今明公威名扬于四海,若是今日放过此人,以后天下豪雄,都以为做事可以不用担责,则主公危矣!”
“今主公麾下,猛将云聚,南阳凉州兵,本来就是九州流寇之属,许昌富庶,只要麦米十万斛,便能募集忠良子弟,镇守其间,让刘表不得北进!何需张绣其人?“
“主公可知?安众已然为荆州兵占据,吾就不信了,张绣和刘表之间,没有暗通款曲!此人首鼠两端,哪里能信?”
“若吾全军在北,他引刘表甲马南来,许昌离着此地,也不过数百里罢了!”
“什么,安众城丢了?”
“是,主公,吾随大同,子龙和公明到此,还和荆州兵,干了一场呢,吾还记得帅旗,是护军中郎将邓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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