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卖场,一排排的裘皮大衣,豪华大氅,挂在木架之上。
院落中,无数徐州细犬,伸出舌头,巴巴的看着那个,府衙大堂满脸笑容的长臂男子。
先主好鲜衣怒犬,这是陈寿都在三国志记载之事。
大耳从起兵开始,基本就是为人轻视,砍人明志,继续为人轻视,和兄弟继续砍人发泄的循环!
徐州刺史,算是跳出此循环的大耳小巅峰。
自恃打了十几年仗,也该享受享受的大耳,政务全部交给了庞统,自己报复性消费,冬日时候,每天要换三次衣服。
所穿的,都是糜竺兄弟搜刮来的,两个夫人为徐州世家敬献的供奉,各种品牌的皮毛衣物。
刘玄德穿着奢侈品,带着猎犬,不过几个月,已然跑遍了徐州一州的山川。
他看的不是百姓疾苦,不是苍生之难,而是野猪油脂,肥鹿鹿角。
数月间,大耳的耳垂更见白皙,肥硕的垂在肩头!
整个人的气质,更是从雇佣兵队长,变为了豪门大阀子弟。
“花虎,来,哎呀,乖,要吃排骨了对不对!”
“这是大黑,前几日不就是大黑,咬住的千斤野猪的卵蛋?好,好,也该吃排骨!”
富起来的大耳,气质略带暴发户味道,眯缝着眼睛招了招手,院落中,两只被他点名的猎犬,摇着尾巴冲入了厅堂,接过徐州刺史手中猪骨,大快朵颐起来。
“咬,咬住野猪的卵蛋算什么?下次战阵之上,把方大同的蛋也咬碎,才是最好!”
厅堂中,张飞数月不见,脸也大了一圈,搓着大手,啃着几斤的肘子,笑而不语。
二哥则是憔悴了许多,本来冷傲的气质,变成了中年男子的颓唐。
初恋总是让人心伤,貂蝉对二哥的伤害,持续力惊人,让冷面型男,变成了毒牙抱怨男。
数月间,城中姓方的百姓,包括一家世家,无故被二哥挑衅,家中屋顶都被掀翻了,可见云长对方广的恨意。
都是自己兄弟,二哥心中的苦,玄德,翼德心中了然,听了云长的话,张飞肘子也不吃了,用油腻的手抚弄胡须,满脸都是心疼。
“二哥,放心,咱们有军师,三个月,已经练出了几万精兵!”
“凤雏,他奶奶的,那真不是草鸡,照这么弄下去,方大同,算啥,就是曹操,咱也不怕了!方广终要落在咱们兄弟手中的!”
“就是,云长,不就是貂蝉,到时候,妹子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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