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方广离着军阵百步的时候,高顺已然双目瞪圆,勒令部曲,无令不得擅动。
这个方才动了真情的将军,现在心中,全是惊疑,面前的方广太淡定了!
两军阵前,闲亭漫步,好像这小子,才是陷阵营的将军一般。
想到同少年过往之事,高顺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摇了摇头,大步走到军阵最前,耳边,传来了九州麒麟的清朗声音。
“高顺将军,吾久和将军会武,却还不知道,将军字何?”
高顺一愣,没想到这方大同,寒暄的如此俗套,上来问字,那是世家子弟打交道的礼节,哪里是军中爷们该说的话。
“方将军,吾字伯平,将军此来何事,若是劝降,可以先回了!”
“陷阵甲士,虽然今日百死无生,却也不是乞活之辈!”
高顺还是忠勇义节的一套,本来平常一句话,让本来笑眯眯的少年,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百死无生,非乞活之人?陷阵军卒,追随将军转战四方,今日数千性命,在将军手中,就为了这句话?”
“将军乃是寡言之人,吾现在才知,原来是话不靠谱,才不爱多言的啊!”
方广忽然言辞激烈起来,高顺确实不善言辞,一下子就呆愣在了当场。
“敢问将军,今日全军伏诛此间,是为吕布家臣,还是大汉子民!”
“若抗胡兵蛮夷,将军不降,才是应有之意,今日对着乃是大汉司空,四方将军,将军想行大逆之事,玉碎于此?”
“如此就是死了,将军何以对全下先祖,诸军甲士,明明忠烈,小沛家眷,在乱世又何以自处?”
“吾,吾!”
方广吃准了,高顺这样的硬疙瘩,忠勇后,必然是节烈孝悌,他猜的没错,高顺家中老母,陷阵营的并州家眷,都在小沛。
此军尽墨,张辽自顾不暇,乱世间,那些妇孺下场可想而知!
大汉司农轻飘飘一句话,让夏侯惇的甲马,麴义的弩机,都不能撼动的陷阵营诸军军心,一下子就乱了起来。
“吾,吾!”
高顺还是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方广瞪了高顺一眼,高伯平不自禁的闭了嘴,他嘴笨,道理只能听少年说。
“若是归顺,就非忠勇,吾这黄巾校尉,难道也该追随教主而去?”
“天下大道,如水行而变,万民安康,妇孺喜乐,才是大丈夫当求之事!”
“吕布何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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