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
三女也是满脸心疼的坐在了方广一侧,一时间,偌大的木桌,坐的满满的,众人眼看着谷中军卒,拎来了整整半桶酒浆。
方广吩咐給此间众人倒满烧酒,一眼扫去,木桌之旁,气氛还算融洽,只是有一件奇怪之事。
刘晔身旁,空着两个座位,无人落座,江东众人,像是忌惮什么一般,离着大头营建狂人远远的。
“这是?伯符,你身边很是拥挤,为什么黄将军,韩将军,不同子扬多亲近一下?”
方广疑惑发问,韩当和黄盖对视一眼,同时苦笑,站起身来,对着方广,展示身上布袍,腿上腹下,身侧的几个破洞。
上得酒桌,东吴众人,也褪去了甲胄,这布袍上的破口,很是狭窄,一看就是短刃所为。
“方大同,你们豫州,确实与天下其余州郡不同,吾同伯符父亲,和西凉一脉争雄,大小战阵也见的多了!”
“从来没见过,与人争斗,刀刀只捅腰眼的,吾听闻先主公文台言说,当年长安之乱时,十常侍练宫中阉人,出手最是阴损!”
“却也没有,刀刀直奔腰子的,扬州刘晔之名,我等都知道,没想到,在豫州,如此犀利!”
韩当脸露苦笑,方广一眼扫去,黄盖身上,同样的部位,布袍也破碎了。
再向孙策身后看去,江东甲士,足足十余人,身上的袍子,都和黄盖,韩当相仿,自然是酣战之际,被刘晔抽冷子刺的。
此等刀刀直奔腰子的刀术,以方广之能,细想之下, 也不禁汗毛竖立起来。
“大同,这是当年为了杀府中恶仆,自幼练的粗浅功夫!”
“除了当日诛杀奸邪,今日,还是第一次用出,让大同见笑了!”
刘晔见到方广目光扫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解释,江东众人,看他作态,心中同时鄙视此人,刀刀要命,却还谦逊的很。
方广想想心中好笑,掩嘴偏头,差点笑出声音来。
就在说话时候,众人面前酒杯斟满,孙策最是意豪,今日失意,一切都在杯中,抬手间,已然是三杯下肚了。
“好酒,好酒,三杯,就比得上吾在会稽,喝上三桶的了!”
“都说兖州有个黄巾军,怕是得了天地人三公道术,今日见了,算是心服三分,这哪里是酒,分明是人间之火!”
孙策喝的急了,三杯下肚,胸中豪气,瞬间迸发出来。
方广两世为人,在那边的时候,酒量就颇为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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