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郊外凉亭与虞知琼谈过之后,许守靖大概能猜到,今年的云山论道与往年定有所不同。
过去也许真的只是与云敖洲魁首的那两个宗门论道,可如今有了妖神出世这一档子事,论道本身无疑成了个幌子。
实际会来的肯定不只有云敖洲的宗门,九洲各地的大门大派为了表明态度,多少会派点重量级的过来压场子。
天色暗沉,星河隐入深处,春日的暖风拂动着弱柳新绿,灯火璀璨阑珊的时候,乔欲和虞萧前后登门,两人就像是相约好的一样。
在他的身边,堆放着大量的新鲜死尸,每啃噬过一具,便被他随手抛到祭天坛下。
泰国的路况并不是很好,走了一段高速公路之后,剩下的全是坑坑洼洼的柏油路。中午在路边的饭馆吃过饭后,又继续走了很长一段路,才到达金三角的外围地界湄公镇。
若只是不认得他也就罢了,毕竟也不是随便谁都能见他,可他们竟都不知他的名号。
这时间鸿俊仿佛悟到了些许什么,仿佛袁昆所透露的,当是天地间某种极为深涩的奥秘。
鸿俊已经算懵了,塔里一千年,那么人间该是数十万年的岁月,这么想来,确实已是非常遥远的事,想必到得那时,人族变成什么样都不知道了。
床上的灰尘有些大,索性床铺空间有限,不一会周敏便把床铺清洗了,接着便从柜子里拿出凉席铺了起来。
想起许春花那儿子苟延残喘的惨状,吴谦的心情也变得有些沉重,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往虎门巷里面走去,走了道三百米,便到了许春花的屋子前,只是许春花屋子的大门紧闭,上面还锁上了一把大锁。
“夕颜——”我知道,他大概又要说什么“你好有意思”之类的,我一开始觉得他是真心实意的,现在,说着你的我一听到那“夕颜,你很有意思”几个字,我觉得那是对我的谐谑与挖苦。
“我是来执行秘密任务的,只向教主直接负责,别的人一律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存在。罗掌柜你明白了吗?”徐阳尽可能地用阴恻的声音说道。
我点点头,换了一身黑色的夜行服,准备了翻墙用的钩子和绳索。
说完这话,蛊王虫一弹而起,就落到我的肩膀上。牛阿乙愤怒不已,可终究是无可奈何地跟着牛阿甲退去了,他们的黑白双煞虫也跟着分开,分别落到他们兄弟二人的身上了。
随后五人也都跟着大队伍,慢慢向前走去,这一次他们身上的伤也是不少,毕竟天成和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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