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拔出三尺,看到这一幕,人群里的赵云心下一紧。
“你好大的胆子,真以为某不敢杀你吗?”
董白不屑道:“公孙将军的冀州牧、青州牧、兖州牧不过是个笑话,连冀青兖三州都没拿下,自己也才寄居冀州一郡之地,就算允诺他人做皇帝又如何?谁会在乎!”
“可爹爹现在已经拿下了青州、兖州,真以为爹爹不敢用一个青州将军换你的命吗?还是你认为爹爹不敢让天下再无‘公孙’这一姓氏?”
董白在兖州做了几日娃娃县令头领,甭管什么样的人,她说打板子那就打板子,惹了再大的事情,那也是爹爹替她扛着,与背后有靠山的熊孩子差不对,公孙瓒再如何厉害、可怕,可若不把小丫头按在膝盖上狠揍一顿,皮肉不疼之前,那也是什么都不怕的。
小丫头毫不畏惧,也不知是她觉得自己没有座位太没面子,还是站累了,径直走向一身素袍的关靖……
“爹爹说了,你若想谈阿爹救过你的情谊,那就谈情谊,你若不想谈情只谈利,那咱就谈利,可若你敢威胁……你觉得,连八百人都打不过的你们,有资格威胁我凉并数十万虎贲勇士?”
“用拳头说话?”
“用实力说话?”
“爹爹十五岁征战凉州至今,凉州、并州、司隶校尉部、兖州、青州尽归我所有,天下十三刺史部,我军占其五,另外再加上汉中郡、颍川郡、梁国、渤海郡。”
公孙瓒和所有将领全都勃然色变,偏偏董白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向着关靖抱了一拳。
“敢问先生,一个人连任何一州之地都无,有何资格与我军说……从实力出发?”
关靖暗自哀叹,却不得不起身抱拳还礼。
“你虽年幼,也应当知,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董白皱眉了好一会,默默点头赞同。
“先生说的是,爹爹说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可是,一只兔子不断羞辱一头猛虎,又当如何?”
“猖狂小儿,真当本将军杀不得你吗——”
公孙瓒差点被气炸了肚子,“当啷”拔出利剑,吓得众将慌乱站起,就在这时……
“爹爹说,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弗与;善用人者,为之下!”
“爹爹说——”
“身为一军统帅,不应该轻易动用武力,正如兵法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善于征战杀敌将领,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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