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曹操在做何事,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苦笑摇头……
“咱不说什么行军两千里为国尽忠,也不说二十万人由叔父、郭公、刘长使督理三军所有事务,不说咱只管着后方辎重……这些咱都不说。”
董虎说了这几句话语,即便是卢植也默默点头,郭胜是内廷中常侍,刘胜是刘氏宗室,两人监军都不可信,何人还能相信?
众人见董虎饮了口酒水……
“既然坐在中军大帐内,就算是个小儿,多多少少也是读了几句兵书的,咱就以行军打仗而论好了。”
“将有五善四欲,即善知敌之形势,善知进退之道,善知国之虚实,善知天时人事,善知山川险阻,以及战欲奇,谋欲密,众欲静,心欲一。”
众人心下一惊,董虎却将酒樽扔在桌案上。
“算了,咱还是不说了,你们又不是陛下,也非三公、郭公,咱与你们解释个甚,都是秃子头上长虱子的事情,各自想要做什么也都一清二楚。”
董虎抬眼看向程昱,不屑撇了下嘴角。
“先生的激将也只能逗逗小儿罢了,至于造咱虎娃的谣……三人成虎什么的,先生真以为咱会在乎这些?”
“还有。”
“咱警告你们,嘻嘻哈哈还可以,但别踏过界,别玩火,别玩大发了,玩大发了……你们承担不起后果!”
董虎看向一脸怪异的卢植,叹气道:“虎娃心下很愿意卢将军主持冀州战场,没别的原因,盖因卢将军不仅熟稔兵略,同时也是真正大儒名士。”
“何为儒?”
“习先王之道浸润其身者。”
“何为先王之道?”
“外王内圣。”
董虎一脸淡然看向神色凝重的卢植。
“战场上无对错,然战场之后呢?若卢将军无法主持冀州战场,咱虎娃虽年未加冠,凉州人虽学仅五尺,虎娃与叔父却也不愿落后于人。”
董虎起身向皇甫嵩抱拳。
“虎娃猖狂无礼,还望将军莫怪。”
“咱虎娃也不怕把话语挑明了,广宗也好,下曲阳也罢,将军若觉得可以独自拿下,将军自便,虎娃不掺和。可若将军想让我军相助,或是拿我军做垫背,即便将军严令,虎娃也不会听令……”
“当啷。”
“猖狂小儿!你敢违令不遵吗——”
一耳戴铜环大汉猛然站起,大砍刀更是“当啷”砸在小几上,吓得郭胜、刘胜蹭得站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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