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塞印有路易斯国王头像的新历900年荣誉纪念大金币,“2秒!只要让乐手涂抹我们松香的特写镜头出现在《霍夫曼留声机》的录制纪录片里”
他低沉的话音未落,地面上又突然传来爆裂失控的拾音电极麦克风抗议声。
“这是亵渎!“
浪漫主义元老作曲家洛尔芬的铜像下,《雅努斯之声》主编挥舞着当日自家刊物的头条:
“把歌剧改称'乐剧'已是离经叛道,现在竟然还准备把尼古拉谐振线圈搬上古典戏剧的机械舞台,去模拟什么‘爱之死’电光?“
对面《分离》的特约乐评家从人山人海中走前一步,冷笑着亮出数据:
“这项由新兴电气工程师协会贡献的灯光设计技术支撑方案,最终赢得了百分之37的票选支持率,胜出第二名10个百分点!您猜院线的资深乐迷们最爱看什么?“
现在的情况是,尽管票房数据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自己突破自己记录”的自闭循环,现场或转播分会场的上座率,也是明显可预见的100%,但将乐迷的这些反应批为“荒诞”的人也不在少数——
譬如在场的《南部音乐报》记者就依然高举着自家刊登骇人标题的头版:
「四小时乐剧将成听觉酷刑」
因为官方宣传单上的演出时长,赫然写的是晚8点-晚12点,且不设中场休息!
也有很多售票点的外墙上被刷满标语:“电气化歌剧舞台是艺术的断头台!”
真正的战争则发生在《华尔斯坦先驱报》编辑部——卧病修养期间的主编从医院挣扎着闯出,撕碎了副手撰写的娱乐向初稿:“把‘史上最伟大乐剧’标题换成‘资本与艺术的肮脏联姻’!没看见整版广告都被果业公司和汽车大亨包了吗?”
当各界人士在圣珀尔托的里里外外厮杀时,真正的朝圣者或一探究竟者,正“艰难”穿越着最后三公里的山路。
圣珀尔托城北,法朗科尼亚自由小镇,剧院所在地。它隐藏在植被鲜花茂密的法朗科尼亚山脉以南丘陵地带,镇子上整齐划一又别具一格的胡桃木墙板与鎏金色棕桐叶装饰房屋,每每让造访于此的游客们赏心悦目。
当然,这么一座诗意、宁静、优雅、甚至有点“远离主城区浮华喧嚣”意境的自由小城,嗯,今天不能幸免地排起了车队长龙!
夕阳将剧院的轮廓染成血琥珀色,山脚下亮起的是蜿蜒十英里的马车与汽车灯光。
“哔哔哔!!”“叮铃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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