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站起身,“就算是李局长,拿的也是‘2611’”
李局长是九局的首任局长,军衔不低。
陈文才再也说不出话来。
那些一路高歌的年轻人们也深受打击,个个无精打采。
晚宴就在这沉闷的气氛中结束了。
马冬学让小年轻们回帐篷,叮嘱他们晚上起夜的话,一定要通知执勤的干事。
“咋地了,你还怕我们逃走?”陈文才走到帐篷前,停下了脚步。
马冬学指了指远处:“这戈壁滩上有不少野狼。”
“.”陈文才。
技术员们陆续回了帆布帐篷,李爱国揉揉酸胀的太阳穴刚要起身.
忽听得沙丘后传来声变了调的吆喝:“造孽啊!白面饼子埋沙里糟蹋!“
手电筒灯照去,一个气象局的同志从地下摸出一个饼子:“这么好的饼子,竟然就这么扔了,要知道,当年在北面战场上,说不定要牺牲多少人,这帮小子.”
马冬学得知消息后也赶了过来,看到饼子,这位接待处领导的腮帮子咬出棱线:“按章程办。“
话虽如此,马冬学却没继续调查下去。
这些大城市来的学生娃,吃惯冠生园糕点的主儿,哪咽得下掺麸皮的饼子。
夜渐渐深了。
李爱国晚上并没有进帐篷,而是跟老猫蜷缩在了卡车上,守着那几个箱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尖叫声。
“敌袭,警戒!”李爱国睡觉都睁着眼睛,瞬间从卡车上跳了下来,抽出了手枪。
那些干事们纷纷围着卡车呈防御阵型。
四周乌黑一片,压根分不清楚到底有多少敌人,所有人的心脏在这一刻都提到了喉咙眼里。
“爱国,你守在这里,我去看看!”老猫带个几个干事端着手电,朝着声音的方向追去。
片刻功夫之后,老猫拖着一个人回来了。
“虚惊一场,是这小子。”
手电光束打在那人的脸色,李爱国认出来了,他就是陈文才。
此时帐篷内的同志也被惊醒了。
小年轻们纷纷走出帐篷,手电筒光束打在人的身上,影影绰绰。
马冬学大步赶过来,看到惹事儿的是陈文才,顿时有些生气:“你这是搞什么?大半夜的,装什么敌袭,你知不知道大家都被你吓坏了!”
手电光柱里,陈文才抖得像筛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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