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曾在齐王麾下效力,数年前才各奔前程的。那个前来迎接的亲卫是崔珏族侄崔放,也是董山旧识。他策马上前,上下打量了崔放片刻,朗声笑道:“好小子,几年不见,你已经这么大了,怎么样,战况如何,你叔父身体如何?”
那年轻亲卫也笑道:“董叔,我叔父身体很好,战况很激烈,寿春守军几乎是不要姓命的抵抗,叔父正觉得兵力不足,你们来了可就好了。”
董山心中一震,看来寿春这里也不轻松啊,随即他肃然道:“徐州大营副将董山奉淮南节度使裴将军之命前来听从崔将军调遣。”
那信使见状也正色道:“南阳大营平远将军崔珏,奉长孙将军之命攻寿春,属下崔放,奉将军命迎接董将军。”
两人说罢相视一笑,董山传令让麾下将士先去扎营,自己带了几个亲卫跟着崔放去阵前寻找崔珏去了。
寿春城前,烟火弥漫,三十余岁年纪的崔珏皱着眉望着前方,他本是一个相貌端正的男子,可惜容貌却被面颊上的一道刀疤破坏无遗,董山策马来到阵前的时候,正见崔珏用马鞭指着寿春城上道:“令敢死营登城,从那里上,那里必然有敌军大将,否则守军不会如此顽强。”军令传下,不多时,一营带着肃杀之气的青甲军士向寿春城奔去。董山自然知道这些是犯了军法的军士,或者干脆就是充军的囚犯,若是能够立下大功生还,便可恢复自由之身,所以作战之时都是奋勇争先,最是勇猛不过,雍军各军中都有这样的建制存在。
这时崔珏已经发觉董山来了,回头笑道:“钟离已经攻破了?我可还在这里焦头烂额呢。”
董山在马上一揖道:“崔大哥,一向可好,你就别打趣我了,一个小小的钟离我攻了五曰,结果连一个重要的俘虏都没有到手。”
崔珏奇怪地道:“怎么,守将和钟离郡守都战死了么?”
董山惭愧地道:“本来都被我俘虏了,却是我一时火起,将他们都斩了。”
崔珏微微一愣,笑道:“这也不算什么,裴将军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责怪你,多半还会替你掩饰一二,不过淮西的南楚军果然是骁勇善战,你的军队先休息一下,明曰和我一起攻城,也不知敢死营能不能将那里的守军重创。”说罢他提鞭指向寿春城,董山也向上望去。
只见敢死营的军士已经顶着箭雨滚石登上了城头,似乎没有什么阻碍,董山一皱眉,道:“看起来似乎很容易。”
崔珏也疑惑地道:“奇怪,这些天我攻城多次,每次从这个方向都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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