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就是一线之差。当霍义匕首直刺李康小腹的时候,已经被李康右手牢牢捉住锋利的剑刃,声如金铁,虽然李康是赤手空拳,但是手上却是丝毫血迹也无,李康目中寒光一闪,左手一拳击出,迫得霍义弃了匕首向后退去。只见霍义手中射出一枚弹丸,弹丸发出轻微的爆裂声,帐内立刻青烟滚滚,李康心中一惊,唯恐烟中有毒,向后疾退,左手反手一划,立掌如刀,寸许后的帐幕被他破开一个大洞,倒退而出。虽然他的视线被青烟所蔽,但是仍然察觉那霍义并未追击而来,反而耳中传来一声闷哼,他听得出是自己的爱将被人所杀的声音,那人竟连一声惨叫也没有发出。李康心中一痛,他对霍义和上官彦的武功颇为了解,知道这两人都不可能一招杀死那个将领,必是两人联手。李康虽然交手经验不甚丰富,但是他立刻想到霍义不追击自己,必然是另有伏兵,否则自己若是召来侍卫,他们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这番想法说来话长,其实不过是灵光一现,李康正欲移开身形,一枚尖锐之物刺入他脊背重穴,李康只觉得真气一泄,向下仆倒,还没有落到地上,一人贴地掠过,将他接住,穿越裂开的营帐,将他又送回了营帐。李康只觉得身体僵硬,再也不能移动分毫,不由一声轻叹,正欲高声呼救,那挟持他的人已经一掌切在他咽喉,李康只觉一阵剧痛袭来,再也无法喊出声来。这时候青烟已经渐渐消散,李康用目观瞧,只见自己的心腹将领已经倒在地上,右手尚按在剑柄上,肋下鲜血崩流,而上官彦站在帐门之处,手中佩剑鲜血淋淋,而那个将领咽喉处有明显的指痕,竟是被人用掌风切断了他的咽喉。这时,李康身后那人将他放到椅子上,走到他面前,那人正是陈稹。
李康只觉得嘴里发苦,虽然知道问也是无用,却还是勉强出声问道:“为什么?”
这一次陈稹没有阻止他说话,因为他知道李康这次是不会高声喊叫的,他微微一笑,道:“霍义,拿着王爷的令箭,召集军中众将到大帐候命。”
霍义微微一笑,走到书案上拿起一支金批令箭转身走了出去,上官彦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神采,望了陈稹一眼,从容地将剑上的鲜血在那已死的将领战袍上面拭去,跟着霍义走了出去。
陈稹拖了一张椅子坐到李康对面,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塞到李康口中,李康无力抗拒,那药丸一入腹,李康只觉得一身真气仿佛春雪消融一般,渐渐失去。他断了暗运真气逼出背上暗器的念头,眼中闪过痛苦之色,再次问道:“为什么?”
陈稹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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