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恭贺之礼。”
“好。”
卢通放下空杯,道:“弥河以西已经归你,这次能否拦下角竹筝?”
“可以。我答应过全力助你,自然不会食言。只是我在幼狐国还有余力,直接翻脸并非良策。而且旺国之内,离你真正成为国主还有一个小阻碍。”
“你有什么打算?”
“交手一次,让爵名峰请法,事后我会劝谏角竹筝知难而返。之后我再通过地脉,把幼狐国内残存的神性,徐徐撤入旺国。”
二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卢通点了下头,道:“好,墟国呢?”
“墟国马上就会沦为空国。”
“空国?”
卢通回想起了初入旺国的场景。
无数百姓一路向南,从旺国去墟国,又从墟国前往……
他蹙起眉头。
天下之大,似乎已经没有自珍王的安身之地。
“荒土。”
庸慵吐出两个字。
卢通仍然有些疑惑。
荒土,没有草,没有任何植被,水、土、金石等全部被煞气侵染。只有漫无边际的荒芜,以及一口口深不见底的巨洞。
他童孔一缩,道:“地下?”
自珍王是欲鬼,请不到大能降法。李游海背叛地府,也背叛了祖师,同样没有大能庇护。
留在墟国,迟早面对围攻。
天下容不下,只能转去地下。
庸慵点了下鹰喙,道:“不错,死中求生,或许他们真的找出了一条活路。”
“自珍王什么时候退走?”
“角竹筝给他们留了五天时间。按照计划,角竹筝准备先取旺国,再南下占据墟国。”
“知道了。”
自珍王生性谨慎,不会拖到最后一天。
自珍王退走后、角竹筝出手前,二者之间墟国随手可取,那时就是出手的机会。
……
“啊……”
“呼、呼、呼哧!”
灯火摇曳,一口洞穴内响起十分急促、沉重的喘息声。
卢通赤着胸膛,盘坐在床上。
怀里,典四儿满头大汗,下巴枕在卢通的肩膀上,湿漉漉的长发垂在旁边,无力道:“老爷,碰到什么事了?”
“呼!”
卢通深吸一口气,双手继续游走,头颅也渐渐埋下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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