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都受不了他。大人好歹安抚安抚。”
“不扣他的钱,他还有什么不满。”陈观楼冷哼一声,“他找你诉苦,无非就是想通过你的口,在我面前求情,给丙字号大牢一点补偿。他整天钻钱眼里了,天天就琢磨怎么搞钱。他的那个小妾,也太能花钱。”
穆医官嘿嘿一笑,他比陈观楼更了解这些八卦,补充道:“不是他的小妾会花钱,是他小妾的兄弟能花钱。
老夫听说,他小妾家的小舅子,借口做买卖,从他手里头搞了好几笔钱。其中大部分都拿去赌博了。剩下的钱做生意,结果被人骗了。就是个废物败家子。
也就是许富贵,稀罕家里的小妾稀罕得跟什么似的,特意在外面置办宅子养着,就为了隔开婆娘跟小妾,生怕小妾受委屈。”
“越发荒唐!”
陈观楼很是嫌弃,看不起这种人。
他继续说道:“我一直认为,纵然宠爱小妾,也不能冷落了家里的婆娘。婆娘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孝敬公婆,维持亲戚邻里的关系。
小妾除了说几句骚话,浪一浪,有个屁用。上不能挑起打理家业的重任,下不能迎来送来,维持关系。除了花钱还是花钱。
这种女人,给点钱养着就行了。许富贵倒好,将金山银山搬到小妾房里。一个个被美色迷得不分东南西北,迟早会吃够教训。”
“大人,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是谁都跟你似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你要理解许狱吏老房子着火那个劲。”
陈观楼哼了一声,“他如何宠爱小妾,本官管不着。但是如果因为家务事,耽误了正经的差事,胡搞瞎搞,我非收拾他不可。等他没钱了,我倒是要看看,那个小妾还会不会继续跟着他。混账玩意!”
“是该敲打一二。听钱富贵提起好几回,丙字号大牢的账目总是不清楚,拖拖拉拉……”
有这一句话足够了。
天牢什么最重要?
当然是钱!
也只能是钱!
钱上面出了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陈观楼趁着有空,去丙字号大牢巡视了一番,顺便看望一下主动积极要求坐牢的庄一飞。
情况不太妙啊!
一进大牢,咳嗽声此起彼伏。
“不是说隔离吗?怎么搞的?”
他以手绢遮掩口鼻,牢房里面的味道实在是令人作呕。
“启禀大人,用来隔离的牢房已经关满了生病的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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