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枫被向弘宣深深猜忌。
想到这,丁绿拂的心中泛起莫名的焦虑,她也不知道,这种焦虑,到底是来自以后这陌生的深宅日子,还是害怕江晚枫恼了自己。顿时她满眼的红色,让她无比急躁,她一把扯下头上的凤帕,起身向外屋走去。
“王爷呢?王爷还没来吗?”丁绿拂问向外屋的侍女与喜婆。
喜婆一脸惊讶的样子,连忙推搡着丁绿拂,又将她给拉回了床边,不悦地说道:“哎呦,我说新娘子,还没见过您这般着急的,哪有新妇不等夫君来,就自己个掀开了凤帕的,传出去,怕是会笑死人的。”
丁绿拂一怔,她不是嫁给江晚枫了吗?她找她男人,怎么就丢死人了?可她看了看屋内侍女们都在窃窃私语,喜婆也是一脸嫌弃的样子,她想她大概是出丑了,邑城里勋贵之家的规矩多,之前凌希让颜姑姑特意出宫跟她说过,她一着急又忘了,她不禁低下头去,她想她怕是又让江晚枫丢人了吧。
喜婆连忙要将凤帕盖在丁绿拂的头上,丁绿拂一把拽住喜婆的手,她指着屋里一个侍女说:“那个谁,你去前厅问问,王爷什么时候过来,本将,不,本王妃找王爷有事。”
侍女看了看喜婆,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似乎非常为难,喜婆无奈地说道:“我说新娘子,您就算有天大的事,今日是您与平南王大喜之日,平南王肯定要在前厅宴请客人,那是不喝到大半夜,都不会来喜房的,而且就算平南王来了,还会有一群人来闹洞房,估摸着怎么也会闹到下半夜,现在天刚黑,您就派人去前厅请平南王过来,您这不是给平南王添乱吗?”
“什么?这一整天都在行礼,晚上还有人闹洞房,那这一夜我还能跟平南王单独待会吗?”丁绿拂吃惊地说道。
她的话刚落音,屋内的侍女们都偷笑起来,喜婆也尴尬地笑了笑,说道:“王妃,这是规矩。”
“王妃找本王何事呀?”忽然江晚枫缓缓地走进屋内,高声问道。
丁绿拂一怔,刚刚那个喜婆不是说江晚枫不到半夜都不会来的吗?怎么现在就过来了?丁绿拂立刻起身看了看江晚枫的身后,好像也没有刚刚喜婆说的来闹洞房的人,丁绿拂有些疑惑起来,这喜婆该不会是在诓她吧。
喜婆也一脸的惊讶,她也发现江晚枫的身后,没有人来闹洞房,她小心地问道:“新郎官,这怎么不见来闹洞房的人呢?”
江晚枫看着一身红嫁衣的丁绿拂,丁绿拂的脸上也有些脂粉色,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丁绿拂抹了脂粉,是那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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