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神,缓缓地说道:“陛下,虽说秦大人有些刚烈了些,但秦大人对长公主的指控,并非空穴来风,玉心小筑那些美人做得
荒唐事,邑城里早就街知巷闻了,而长公主这个穿针引线之人,自然少不了被朝臣责怪,陛下那贤明也差点毁在了长公主之手。之后长公主又要操办选妃之事,不合宫规不说,而且有媚君之事的先例,朝臣们怎会不忧心不已。偏偏长公主又放纵门下之人,在闹市叫嚣,虽说最后乔琪自己溺死在湖中,但乔琪在邑城百姓心中那恶劣的影响怕是一时半会都难以消退,正是因为这些事情,东俞的百姓,东俞的臣子,才会惶恐担忧。所以朝臣们才会一边害怕陛下被蒙骗,沉迷女色,一边又担心东俞无皇储,着急陛下生子,说到底这些臣子不过是被秦大人那金殿之上的鲜血而触动,都是被那忧国忧民之心所扰,一时间慌乱不已,不知方向。”
周洵洋洋洒洒地对着向弘宣说了一大堆话,一点都不提向弘宣的不是,反倒是将所有事情都归结到了昭庆之过,以及秦迁死谏的利弊之上,向弘宣眉头紧蹙,他知道周洵说得都对,从玉心小筑的事,再到乔琪溺死,最后秦迁血溅金殿,这些事是一件比一件事大,他想草草了事都不行。
最好的方法自然就是处置了昭庆,这样他的贤明不仅可以保全,而且还能堵住朝臣们这悠悠众口,可他就是有些于心不忍,他了解这个妹妹,除了有些贪恋权力以外,她不曾对自己二心过,甚至为了自己的江山做出过牺牲,如果还要严惩她,是不是过于无情了一些?
忽然向弘宣看向向弘锡,他的眼中迸出点点期许的目光,似乎只有向弘锡才能解除他心中的忧愁,他急切地问道:“老九,你怎么看?你觉得朕该问罪长公主吗?”
向弘锡不禁心中冷笑起来,向弘宣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言官都死在了金殿上,昭庆要是不被问罪,这前朝的官员怎能罢休?向弘宣不过就是想让他口中说出顾念手足之情的话,好轻判了昭庆,可就算向弘宣想放昭庆一马,向弘锡也不愿意呀,昭庆不是个安分的公主,若是没了这次机会,彻底让昭庆远离前朝与后宫,以后万一昭庆又得势了,昭庆会念及手足之情,在争权的道路上放过他吗?
想到这,向弘锡不由得看了一眼周洵,前朝有个周洵,已经够他忧心的了,不知道他与周洵会争斗到何时?若是再来个昭庆,谁知道以后这路他还能不能走下去。
他立刻收起刚刚的嬉皮笑脸,正紧地说道:“皇兄,皇妹这次确实有些过了,虽说秦大人有些呱噪,但这次他对皇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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