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地拿下了头上的官帽,安放在一旁,凝视一眼后,幽幽开口说道:“陛下,凌家有罪。”
向弘宣一怔,他手中的茶盖掉落在茶
碗上,他的眼神也变得深邃,他看了一眼小德子,小德子立刻会意带着宫人都退出了内殿。凌柱从衣袖中拿出玉牒,伏地磕头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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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弘宣静坐在内殿,一旁的内卫小声地汇报着什么,向弘宣的脸色凝重,殿内时不时就传来雨水敲打窗门的声响,在空荡的内殿中,与内卫那细小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空气中来回晃荡,无处安放。
“查清楚了吗?辰康真的不是冬日出生?”向弘宣的口中,艰难出声。
“陛下,臣等在乡下,找到了当年给辰康小王爷接生的稳婆,以及去太庙取回了宗普牒,辰康小王爷确实是端王妃出宫后的第二年春天出生,足月出生。”
向弘宣的眼中有些湿滑,他扬起手臂,按住一侧脑袋,一滴浑泪悄无声息地滑落下他的脸庞,被他那宽大的手掌挡在视线之外。许久,向弘宣幽幽地开口,问道:“端王有没有参与此事?”
“陛下,端王这些年不大在端王府中,与外界相传,端王十分宠爱端王妃有些出入,端王妃找人私自定做玉牒之时,端王已经好几日没回府了,端王对此事一无所知。”
向弘宣迟疑了一会,他又问道:“那端王知道,当年端王妃在后宫的事吗?”
“不知道端王妃使了什么手段,端王不清楚当年之事,曾经端王也无比珍视端王妃,只不过当端王妃容颜憔悴之后,端王才日渐对端王妃冷淡。”
向弘宣挥了挥手,内卫会意地退下,他缓缓起身来到外殿的门口,猛地推开了大殿的门,殿外大雨连天,他问向殿外的小德子:“这大雨下了多久。”
小德子看了看雨帘似的天空,轻声说道:“陛下,已经下了三天了。”
向弘宣悠悠地抬起一只脚,踏出了门口,殿外的雨水淋溅到了宫殿外的台阶上,很快溅洒在向弘宣的鞋袜上,向弘宣低头看着渐湿的鞋面,说道:“摆驾,去椒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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