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何不食肉糜”的感觉。
也算应了那句戏言,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
而对于旁人来说,想要应付这种根植于地脉的黑潮母体,如果不能在此之前削弱它的实力,那唯一得胜的途径
就只有,飞升!
超脱飞升,以相等的,甚至更高的境界去与之对抗。
那才是天命人通常的做法。
地脉残缺真的不能飞升吗?
截天武神他们的方法是否有可行之处?
这是宁洛在望星界中的疑惑。
而这段超忆,给出了答案。
飞升的途径,的确不止一条。
宁洛看着“自己”的身体朝着穹顶之上暴射而出!
这般诡异的举动在宁洛的视角里甚至有些愚蠢。
在知晓天地乾坤的结构之后,宁洛明白这种试图突破大气层的做法,终会被“引力”拉回地表,甚至很有可能危及性命。
天外没有宇宙。
因为疏影界没有天。
所有的一切都是箱庭中道意构筑的假象。
虚饰的穹顶与真正的太宇之间,隔着一层永远无法穿透的,几乎无穷无尽的亚空间。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凡夫永远没有可能突破那层虚无的界壁。
也绝无可能借由这种方式,窥见太宇的真容。
然而.
宁洛忽然注意到。
向天际拔升的不止是那天命人的肉躯,更是他远在天脉道海的道身,以及道果。
“这是.要共鸣?!”
宁洛对此再熟悉不过。
无论神霄劫雷还是法天象地,都是相近的原理。
气息在共鸣。
两道身影一同拔升,最终在虚无的界壁前,竟然汇流到了一起!
道身与肉躯并未融合。
而是化作一道残影,与肉身连携在一起。
与此同时,天幕低垂,万象灰黯!
与回归前的既视感不同,那种黯淡更像是天怒,像是天意死死按着他的头皮,意图将这种企图越狱的蝼蚁打回凡世!
宁洛能够体会到那种强烈的压迫感。
压抑的感受甚至超越了感官,几乎显映在他的灵魂之上!
超忆的危险从何而来,宁洛算是知道的。
而与此同时,虚空中陡然迸现出无数条黢黑的细线。
黑线盘织成一轮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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