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在门外喊道:「顺,你个忘恩负义的畜生,还不开门,你等什么?」
顺碰了碰转轮。
他又放开了。
他转过身子,脊背紧紧顶在了大门上。
轰隆!
顺身子哆了一下。
他看着环,看着船厂,看着从衣袋里掉落的工钱。
轰隆!
他的视线一阵阵发黑,脑海里回荡着一个念头,这些都是真的么?
轰隆!
是真的。
多顶一会,就还是真的。
轰隆!
大门没碎,就还是真的!
轰隆!
顺一个超,倒在了地上,他顶不住了。
环冲了上来,和顺一起顶。
十几个年轻的隶人一起冲了上来,拼命顶住大门。
一群隶人往上冲,人叠着人,一起顶着大门。
老隶人们吓坏了:「这是干什么呀,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轰隆!
一群隶人被撞开,更多的隶人冲了上去。
门前的隶人越来越多,他们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大门能坚持多久。
但只要大门不碎,他们就一直顶着。
门碎了,就用血肉之躯顶着。
等了好一会,他们发现大门没碎,撞门的声音也消失了。
攻城车为什么不撞门了?
攻城锤断了?
隶人们看不见,但墙头的士人能看清楚。
攻城锤没断,驾驶攻城车的人死了。
李七站在墙头上,挑起了帽檐,看着隶人们,笑了。
他们懂了,时候到了。
隶人们仰着脖子看着李七。
那是城主么?
不是说他去朝歌了么?
不是说他不会回来了么?
李七转过身去,看向了墙外,收去笑容,压低了帽檐,看着鱼韵秋和鳌双前,问道:「聚众行凶,你知罪?」
鳌双前看向了鱼韵秋。
鱼韵秋说李七已经进了鱼肚子,他才敢带着士人出兵的。
李伴峰又问:「害良善,你知罪?」
鱼韵秋也不知到底什么状况,他确信那条大鱼已经吞了李七。
李七站在墙头上,抽出了唐刀:「恶贯满盈,罪不容赦,你等还有何话讲?」
鱼韵秋和鳌双前还有很多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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