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当晚伯伯若是有心杀我,我一定逃不了。”
谢傅却道:“倒也不是,伯伯我又不是傻子,只是看出当中必有隐情,若是将你错杀,伯伯一辈子都愧疚难安。”
陈玲珑这时问道:“伯伯若一切是我所为,你会不会真的杀了我。”
谢傅没好气道:“你们女人怎么老喜欢问这种问题?”
陈玲珑有点固执:“我想知道!”
谢傅冷冷说道:“她不是还活着好好的。”
那日的坏事全是王玉涡在背后一手设计,王玉涡心虚的低下头。
陈玲珑说道:“我知道伯伯特别疼她,对她也特别纵容,无论她做了多少坏事,都下不了狠手,我想知道伯伯对我……”
谢傅一脸无奈,感到有些头疼,把陈玲珑放了下来:“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
陈玲珑楞在原地,王玉涡嗳的一声,忙把谢傅拉住:“伯伯,你说你疼她多一点,我不吃醋不生气。”
陈玲珑有点委屈,小声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伯伯对我……每次你都偏袒她,护着她。”在她与王玉涡的矛盾中,谢傅一直偏向王玉涡。
谢傅没好气道:“玲珑啊,是你要杀她,我当然护着她啊,难道放任你将她杀了,若是玉涡要杀你,我也同样会护着你。我就不明白你们女人什么脑子,总喜欢在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上钻牛角尖。“
陈玲珑沉声说道:“不是无关痛痒!”
谢傅顿时觉得陈玲珑又不可爱了,勾手就将王玉涡揽住,坐在他的膝腿上代替陈玲珑刚才的位置,嘴上说道:“是,我惜她的烧,你有她烧吗?”
王玉涡见陈玲珑把嘴抿的扁扁的一脸委屈,忙道:“人家才不烧,我都是装出来的。”
这番话调听起来有点故意在谢傅面前卖弄风情,实则是王玉涡一贯的说话风格。
谢傅捂住王玉涡的嘴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闭嘴,我说你烧你就烧!”
“呜,你材烧!”
被谢傅捂住嘴巴的王玉涡说话不清晰,拿开谢傅捂住她的手,第一时间对着陈玲珑说道:“玲珑,你别听伯伯胡说,不瞒你说,我钩引过伯伯,可伯伯当时不为所动,转身就走。”
紧接又道:“我在伯伯面前说你坏话,拨弄是非,可伯伯一直袒护着你,为你说话,还劝说我与你同归于好,当时我又吃醋又生气,就问伯伯疼谁多一点。”
陈玲珑听到这里,眼睛一睁,其实她只是想公平一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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