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似有不悦,谢傅正哈哈笑着,骤然瞥见,笑声顿止,连忙招呼:“玲珑,你吃菜。”动筷子要为陈玲珑夹菜。
陈玲珑本要受领,看见王玉涡暗暗朝她使着眼色,立即记起王玉涡刚才的提醒,拿起筷子却将谢傅移动过来的筷子给挡在下来,不亢不卑道:“伯伯,我自己来就好。”
这个方向,陈玲珑能看到王玉涡的眼色,谢傅却看不见,疑惑问道:“怎么了?”
陈玲珑应得很干脆利落:“没。”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额……”
谢傅顿了一下,讪笑:“玲珑,你是不是吃醋了?”
陈玲珑冷冷说道:“伯伯说笑了,我吃什么醋啊。”
谢傅见她一副耍起小性子来的模样,心中却是一柔,大多时候他都将这两个弟妹当做妹子一般疼爱,时而也有种如同女儿的宠溺,嘴上说道:“看见我与玉涡说说笑笑啊。”
“伯伯和谁说说笑笑,与我何干?”
“你也别吃醋,我现在就陪你说笑。”
“免了。”
谢傅笑笑,知道自己还需再哄,其实玲珑愿意让人哄着也是一件好事,就怕她像个闷葫芦一样,什么情绪也不表达出来:“刚才那杯喂的不好,我重新再喂你一杯。”
陈玲珑语气透着责问:“伯伯要喂我酒?”
“是。”
“刚才那杯是愿赌服输,认罚,哪这杯又算什么?”
谢傅没想到陈玲珑会这么问,略作思索之后,就认为陈玲珑是要讨爱,笑道:“饮完再说。”
陈玲珑唇角一讥:“好笑,哪有饮完再说,岂不形同先行刑后定罪。”
“非要我说出一个理由来?”
“当然。”
“那这杯酒算敬弟妹,从认识至今,多谢弟妹的款待照拂。”
陈玲珑思考着如何应对,谢傅却不容她多想,笑道:“难道弟妹连这份情都不肯领。”
“好。”
酒还没凑到陈玲珑嘴边,谢傅心里已经想到这杯酒要如何喂,这一次陈玲珑却没用嘴来接,中途就用双手来接:“既是敬酒,我接过饮下就是,不劳伯伯亲力亲为。”
谢傅感觉怎么跟初识时还很陌生客套一样,手下不肯松手酒杯:“举手之劳而已。”
“对于伯伯来说是举手之劳,对于玲珑来说却不敢担。”
两人四手捏着一个小小酒杯,僵持不下,一旁的王玉涡见了,心中暗笑,男人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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