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她啊,我得让尿给活活憋死,我唤一声,就有奴婢进来伺候。”
“大活人哪能让尿给憋死,再不济,你就干脆撒在床上得了。”
谢傅这话是故意说个陈玲珑听的,我让你照顾王玉涡,你却一点都不称职。
怎知王玉涡闻言,脸唰的就红了,嗔恼:“伯伯,你怎好拿这事打趣我,你混蛋!”
谢傅忙致歉:“一时不察,言语轻浮了,弟妹见谅。”
王玉涡嗔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好啦,好啦,我也不是没有在你面前丢脸过。”
“哪回?”
谢傅额的一声,却想不出来。
王玉涡抿嘴一笑;“我来替伯伯说,那晚伯伯抱着我们两人,哭得像个孩子一样,都分不清鼻涕和眼泪来。”
谢傅大为尴尬:“揭过揭过。”
王玉涡却继续说道:“待看见我俩活过来之后又高兴的像个傻瓜。”
像尊观音雕像的陈玲珑,眼睫毛又颤了颤,生死方见真情,让人为知己而死。
谢傅不悦:“都说揭过,怎么还讲。”
王玉涡咯的一笑:“伯伯,不好意思了。”
“你再这样,我走了。”
王玉涡忙拉住谢傅的手:“伯伯别走,我不说就是,从昨日就盼着你过来和我说些话儿解闷。”说着补充一句:“闷死了,度日如年。”
“你要是觉得闷,不如……”
谢傅一时之间却想不出好节目来,往日与知己好友,无非酒肉,琴棋书画。
这话王玉涡养伤在床,这酒不能喝,膳食也许清淡,琴弹不了,棋下不成,书画那就更别提了。
王玉涡伸长手:“伯伯,先扶我起来。”
谢傅搭手:“干什么,要起来方便吗?”
“不是啦~”
谢傅一时脑筋犯癫:“伯伯五大三粗,如果你要方便,倒是可以扮作人轿,载你过去。”
王玉涡一呆,紧抿嘴唇,眼眸微阖,弯翘的睫毛颤得跟飞鸟的翅膀一般,也不知道是真害羞还是假作态。
谢傅就当她是假作态,朗声笑道:“又来钩人了,看清楚,是伯伯我!别不分青红皂白。”说着还在她的脑门戳了一下。
王玉涡被他戳的傻眼,紧接着眸子一睁,冒出寒光来,显然是真生气了。
谢傅哪会怕她,笑道:“你这狐狸精,一颦一笑都在钩人的路上,你说到底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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