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容对着谢傅一笑,像个朋友在看着他的笑话,眼里也有几分揶揄。
借此机会,谢傅倾吐心声:“徽容,其实我挺喜欢跟你呆在一起的。”
李徽容哦的一声。
“因为你更像个朋友,更像个男人,而不是一个女人,能分享彼此的喜悦悲伤,又能细腻的贴切对方的情绪,这种感觉就像以前我跟婉之在一起,不过后来……”
李徽容直接问:“后来怎么了?”
“婉之成为我的女人后,这种感觉就好像少了。”
李徽容嫣然一笑,谢傅笑道:“我希望我对你的这种感觉不会变。”
这是变相划清界限吗?李徽容笑道:“你放心,你女人这么多,我就像往前挤一挤也没位置。”
“不不不,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并没有轻视贬低你的意思,我是很珍惜与你这种特别的感觉。”
李徽容潇洒道:“你是想说你喜欢特别,一个雄风胜于你的女人?”
谢傅哈哈一笑:“也可以这么说。”说着挑眉:“烦死了,有的时候脑袋都要炸了。”
李徽容笑道:“那你等便宜,享受美人温香的时候,怎么不嫌烦,不嫌脑袋要炸。”
“谁说我不嫌烦,脑袋不炸,你是不知道……”
谢傅骤然扼住,想起小韵就头皮发麻,精通动字门功夫的小韵,一个人就能把他给玩死。
李徽容知道他想表达什么,鹅鹅发笑:“谁让你这么贪心。”
紧接着又微笑说道:“不过喜新厌旧是每个人的天性,就像古董器皿,没玩过的看着新鲜,玩过之后也不过如此,索然无味,也就置于高阁冷落,最麻烦的是古董器皿,你不去玩它,它也就静静置于哪里,甚至有的时候可以卖掉换银,换新的古董器皿,可女人嘛……咯。”
李徽容收敛笑意继续说道;“可女人嘛,一玩过就会缠你一辈子,特别是你这种有责任心的人。”
谢傅啼笑皆非:“哪有你这么比喻的。”
“你不能否认我说的有几分道理吧。”
谢傅不置与否,李徽容笑道:“其实女人嘛,你就应该把她当做一件物品,放置旧了,扫扫上面的灰尘就光亮如初,天天扫也就那么回事。”
谢傅笑问:“你是以女人的心理来跟我说这番话吗?”
李徽容笑道:“我倒是很想演示给你看。”
说着不知为何目光飘向白岳和薛禹,把也算人物的二位看得心里直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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