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你让一让伯伯。”
陈玲珑掰开谢傅的搂抱:“我为什么要让你!”
“到外面来吧,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势。”
陈玲珑刚想顶嘴,手就被谢傅牵着,心头一颤,也不知为何生不出半点反抗来就被他牵着从神像后面走了出来。
悄悄朝他看去,见他牵得冠冕堂皇,理所当然,心中暗忖,我真是下贱,他这么对我,我还如此听话,真想问你到底……
苏羡人看着谢傅牵着女子过来,她的白裙沾满鲜血,显然经历过激烈的战斗,表情冷若冰霜给让一种不可亲近,偏生此时脸上又哭着梨花带雨。
一众觉姆对她很是尊敬,以她马首是瞻,应该是那什么噶东护法吧。
却不知道怎么称呼:“师傅,这位是?”
陈玲珑目光落在苏羡人身上,见对方年轻美貌,竟生出他又搞上一个的感觉。
谢傅应道:“这是我弟妹,羡人,你叫婶婶就好。”
婶婶?陈玲珑一呆,就听苏羡人亲昵的叫了声“婶婶”,却爱理不理。
“玲珑,你先坐一下,我先治羡人的腿伤。”
祝词真言只是减缓苏羡人的疼痛,还不至于神奇到让苏羡人断腿恢复,不过他的血却能够,经脉断了都能再续,这骨头本来就能自己愈合,应该更可以吧。
柔声说道:“羡人,忍一下。”
苏羡人笑道:“师傅,羡人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柔弱。”
撕掉黏在皮肉上面的裤布,苏羡人疼得直咧嘴,不过并没有叫出声来。
谢傅一笑,不过当看见被断骨磨得血肉模糊的双膝,不由暗暗心颤,这该承受多大的折磨啊,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苏羡人看到师傅眼里的动容心疼,笑着说道:“师傅,你别心疼,羡人能活着见到你,不知道多高兴哩。”
谢傅双掌落在苏羡人双膝上方,一股热浪在吹在双膝上,让苏羡人感觉双膝似被清水清洗着一般,不过却比用清水清洗轻柔的多。
膝上的血污被谢傅御气拂去,断处白骨惊心,早已经偏离位置,这一次谢傅也不打招呼,闪电出手,将断骨归位接回。
骨头在血肉内移动,这种痛楚爽酸谁试谁知,苏羡人痛嚎一声差点当场晕过去,缓了过来已经冷汗浃背,浑身直打颤。
谢傅笑道:“骨头接回去了。”
苏羡人说不出话来,只是吁了口气。
一旁的陈玲珑表情冷漠,最看不惯动不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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