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这里更像是私人空间。”袁振答得自然。
另一边,莫云晚蹲在保险箱边,把侧面那块被撬开的盖板翻起看了一眼。她嗅了嗅金属边缘,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划痕。
“挺新的痕迹,”她像是随口说,“边上还有一丁点粉末,落得还挺均匀。”
她没说出来的话是,不像是撬出来的,更像谁故意制造的。
莫云晚起身走到书架前,指尖顺着玻璃柜慢慢扫了一圈,然后把手背在身后走了回来。
“你们家清洁频率挺高啊,”她冲着袁振扬了扬眉,“我刚才看,连书架顶都干干净净的,保洁阿姨或者叔叔很用心。”
袁振抬头看了她一眼。
“其实我个人也觉得不太对劲。”她斟酌着恰当的说辞,“怎么可能这么巧在这种时候有人为了点小钱上门盗窃?我不是说我们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只是这显然不是最好得到、最昂贵的物品。我认为是英文别的原因。”
邵梓只是随口一问,“冒昧问一下,那个镇纸的价值大概在哪个数量级?”
他得到了一个让他面部表情应当更加精彩的数字。
小钱,呵。
仇富之心蠢蠢欲动,邵梓冷静的捡起了自己的职业素养。
“但你们没有放别的更贵的古董?”
“有些物件被放在银行的专属保管箱,这边主要还是方便拿取的物件。我父亲以前对这个镇纸爱不释手,觉得它的手感很不错。”
这个回答合情合理,只是对答过于顺畅了——袁振没有任何犹豫,更像朗诵背过的答辩稿。邵梓一向对这种细枝末节非常敏感,倒不是他有什么心理学上的研究,只是本性如此。
莫云晚显然也察觉到了,“我可能要插句嘴。袁先生,在事情发生之前,整个家只有您父亲在管理?我记得您母亲有自己的私人别墅和事业,是偶尔会回来还是一起住在家里?”
“事发后管家和我汇报过最近的情况,近几年他们确实不亲近。”
“是么……”莫云晚咂嘴。
这听起来像无心之问,甚至语调里还带着点闲聊确认无关紧要情况的轻松意味——可下一句话就突然把这份轻松撕碎得一干二净。
“所以,管家比你还觉得这种事需要详细通报?难道你认为你的父母关系悄悄地恶化到了母亲在法庭上差点捅死了你父亲,至今动机不明确这件事无关痛痒,完全不值得一提?”
说话的人是莫云晚。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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