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哥隐隐约约看到,十几位戴着简易口罩,本来忙碌于田间的农人,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儿,或蹲或站地打量着自己和吴小雨的行动。更远一点的地方,三两位男子也停止渡步,站到田垄边缘,脑袋转往自己的方向。
因为某些原因,黄哥看不清具体情形,不过,同样由于某些原因,血泪锻炼得来的超常直觉,黄哥知道,这些农人的目光,区别于其他山谷村民的畏缩慌张,而是一种赤裸裸的戒备梭巡。
是的,戒备梭巡。
……
与众不同的荣耀,往往意味无人理解的痛苦。
就算对七只长期亲手培训,日后也注定了长期亲自带领的猴子,吴小雨同样得隐瞒许许多多的事情。
不过,一个小小的深山农村,还远远无法达到取得这种隐瞒的资格。
哪怕这个小小的深山农村,百分之八十的农田种植罂粟,百分之五十的农人涉及种毒制毒。
是的,种毒制毒。
眼前几乎占据了所有农田的罂粟花海,只是娄度村较大的一片毒品种植地点。
来此之前,黄哥就已被告知,根据吴小雨来自特殊渠道,目前还没有错误先例的情报显示,和其他村庄相仿,更深的山林里面,娄度山村至少还有四处同等规模的聚居区域,正值九月下旬,这四处地点也无一例外地盛开着密密麻麻,美丽眩目的罂粟花朵。
作为海洛国的特色产业,上百年的时光,种毒制毒贩毒早已发展出完整的产业链条。这只大盘子里捞菜吃的各种人物,各司其职,层层分工,形成了各种或简单或复杂的大小组织。不过,不论组织是否严密,规模是否庞大,受到各方面压力的贩毒行业,一般都会将保密列为极其重要的前提要求。
这种现象,无疑使许多与毒品相关的行业蒙上了神秘的面纱,也使局外人了解的难度成倍提高。
和早年前就与海洛国特色产业有所牵连的平辉人士不同,这是黄哥第一次亲眼看到无数罂粟一齐盛开的花朵,不过,更吸引他的,还是制造这种景观的直接人士。
田间忙活的十几名男子,应该就是情报描述的花农,站到田垄的几名男子,应该就是这个村子的骨干。
黄哥这样想着,他的眼睛很不适应空气中高浓度的花粉刺激,却还是费力地睁开细细观察,将眼前的情形和前几天看到的情报一一应证。
正如吴小雨所言,真正种植罂粟的田间农人佝偻瘦弱,面有辛劳之色,负责监督控制的田垄骨干衣着不适劳作,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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