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型卡车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行驶着。
无数的坑洼,导致它颠簸起伏的经历,几乎没有丝毫停歇。甚至,某些令人更加遗憾的路段,重型卡车行驶的方式,简直已经变成了俯卧撑一般的杂技表演。
另外,这条道路两侧,许多与之相连的土地,长年累月之下,已经被轧平整齐,和道路的主体合为一体。经过这些区域的时候,重型卡车总是绕出的一个个半圆形的轨迹,为这条道路,以及道路两侧的继续扩张、继续破坏贡献出宝贵的力量。
这种折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是无可抱怨的事情。
烧烤银河系饲养室中,两天的学习时间确实很短。不过,这已经足够使安塔瑞斯先生了解到,他现在正通过的这条道路,无论破烂到何种程度,都不可能找到任何人来负责。
毕竟,参与这条道路建设的设计者,承建者,甚至是施工者,都早已不在人世。
这条道路,前几天刚刚以五辆卡车先后抛锚的庆祝方式,过完了八十岁的生日。
这种折磨,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是不可逃避的事情。
这条安塔瑞斯先生正通过的道路;这条八十年前,出于战争需要,由华夏国出资出人建设的道路;这条仅仅半个小时,就可以将正常人震到浑身酥软的道路,是海洛国境内,仅有的几条长途国际公路之一。
也是华夏国西南边境通入海洛国东南边境,勉强可以通过重型卡车的唯一一条公路。
爬行于这条大约相当于华夏几十年前的道路,重型卡车,晃晃荡荡地进入了这个大约相当于华夏几十年前的国度。
许许多多方面,都相当于华夏几十年前的国度。
不过,这条走几步,就会晃几下,甚至在许多国家,已不能称之为道路的东西,并不是干扰重型卡车前进的唯一障碍。
越过界碑,慢慢地爬行了大约四十几分钟后。
重型卡车前进的方向,忽然冒出来几个以木头和铁丝网为主体的路障,路障左边,搭建着一座很是简陋的岗哨。
似乎是听到了颠簸之间,卡车并不怎么规则的引擎声,重型卡车离路障还有几百米的时候,岗哨中,四名士兵装束的男子,略有些匆忙地跑了出来。
这四名士兵一边小跑,一边整理衣服,他们都穿着统一的绿色军服,头上戴着一顶绿色的军帽,腰间别着一支铁制水壶。热带雨林的天气很是湿热,士兵们没有穿内衣,绿色的军服贴着身体,现出湿痕,额头,脸孔,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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