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里,本座是相信你的本心和信仰没有变化的,但自打你从真名界回来之后,所行之事,就处处透着怪异。”
“与那个杀伐果断,信仰坚定的立春大司祭,能告诉我,在真名界内发生了什么吗?是什么事情使得你动摇了?甚至做出了私自放走他人碟子的事情。”
顿了顿,竹心接着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两人跟你一样,也是从真名界破空而入的吧?”
“是的!”
“看来真名界内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不然,不可能有这么多破空之人上来,这才短短几年时间,就出现了四个,算上被你镇压的曹安,都已经五个了,况且肯定不只是你们五个,还有我们所不知道的人在里面。”
“此事与曹安可有干系?”
月轻歌不说话,竹心也没有再问,而是缓缓走到了围栏处,看向楼外的灯火,“曹安,此人当真是个祸患,那日就该不管师兄的,先行出手将其斩杀才好。”
“灭世派的事情,你暂时不用负责了,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处理这些事情,一切就都交给华裳处置,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灭世派内部的事情,她自己处理得也很好,你就在这里好好思考你接下来的路吧。”
“哪天想明白了,我自会来找你。”
说完,竹心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一切也正如之前一般,没有引动阵法的感应,之前还有疑惑,那么现在的话,月轻歌心中自然也明白了,这根本就是灭世派现在已经完全落入了别人的掌控内。
“好姐姐,却是要辛苦你最近好好待在这里,哪里也不能去了。”娇俏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人未至,声先到,身影渐渐从屏风之后出现,是一个妙龄女子,看上去倒是与年轻时候的月轻歌有着几分相似。
无论是从装束还是从步态之间,皆是如此,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月轻歌更像是一朵莲,透着一股子与世无争的恬静和大气,而女子则像是一朵怒放的牡丹,这一举一动中都在展现着一种异乎寻常的活力和生命。
“这是大司祭的令牌,组织里,很多时候,拥有令牌的话才更好办事!”
华裳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接过令牌,这是灭世派内部的令牌,是仿制了当初的立春和立秋两个大司祭令牌而成的,眼下,立秋身陷劫土之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想回到这里,就得等到大劫真正降临的时候。
可以说,面前的这块令牌就是代表了整个灭世派最高权利的令牌。
“你为什么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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