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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好聪明。”
“聪明?我要是聪明,会想不出办法胜过怀庆吗?原本以为能够用招他做面首稳住开光,怎料父皇竟动了送怀庆西去的心思,如今又杀出一个人宗道首,我太难了。”
刚子想了又想,想了又想,眼睛一亮:“公主,我有一个办法。”
“说。”
女官左右瞄过,鬼鬼祟祟走到她的身边,附耳低语。
数息后,临安一脸愕然看着她:“刚子,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真是太可怕了。”
“公主!你想哪儿去了。”刚子急得直跺脚。
……
数日后。
打更人衙门前。
朱阳、被朱成铸上身的那名银锣、原本隶属朱阳的银锣及其家人,总计两百多口在门前广场跪了一片。
打更人从金锣到银锣,到铜锣,再到普通吏员,全部站在门外观看行刑,附近的居民也聚拢过来,对着朱阳等人指指点点,各种议论。
“魏渊,我朱阳不服。”
“当年我跟着你在山海关前杀敌上千,封千户,为大奉立下汗马功劳。”
“你回朝后建立打更人,又随你到打更人衙门做了金锣,苦干多年,如今你为了一个狗屁铜锣,坐视刑部栽赃诬陷,配合狗皇帝诸我朱家九族,害我手下银锣及其家人,你的良心哪里去了?”
“魏渊,你敢出来吗?”
“魏渊,我不服!”
“开光和尚,我朱家数十口,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魏渊没有出来,一直阴着脸站在浩气楼顶。
刑部负责监斩的孙敏冷冷一笑,又冲浩气楼顶的魏渊嘲讽一笑,起身走到台前,冲看热闹的打更人和看客们说道:“礼部尚书李玉郎已于狱中畏罪自尽,不过在此之前,交代了他与打更人金锣朱阳帮妖族做事,炸毁永镇山河庙,破坏桑泊祭典,试图挑起天域和大奉战争的事实,皇上顾念他是受到妖族秘术蛊惑,归案后能主动交代罪行,特予轻判,府上男丁发配充军,女眷送入教坊司。”
他顿了一顿又道:“而打更人金锣朱氏父子,一直有恃无恐,拒不配合,并与下属银锣多番串供,对抗调查,此等叛国之贼,不处极刑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正国法,如今朱党罪行业已查明,大理寺批文于昨日送达刑部,又接圣喻,从快从简,今将朱阳等一干人犯验明正身,押至打更人衙门……刽子手,时辰如何?”
下面穿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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