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把人给了刑部。
许七安没有抄诗讽刺孙敏,因为和尚早就给他打过预防针,还因为他砍伤朱成铸,被魏渊判处腰斩的事,让他与魏渊之间有了嫌隙,虽然杨砚一直在他面前给魏渊说好话,但是成年人之间的疙瘩,可不是有人充当和事佬调停就能抹除的。
所以桑泊案的差事办好了,让元景有台阶下,让朝廷有足够理由诛朱金锣九族,那就够了。
党争?如今他既不是魏渊的人,也不是首辅的人,党争关他屁事。
许七安已经打定主意,过几天走一下太子的门路,把他调离打更人,在东宫谋个差事,以后太子继位,也能混个从龙之臣干。
中午时分,处理完打更人衙门的事,许七安怀揣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嘴里叼着一根牙签回到许宅,一进门就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夜姬姑娘一脸怨愤看着和尚,走路的样子很不自然,连许玲月怀里的小白狐也是一副无精打采,萎靡不振的样子。
许七安不无恶意地想,和尚不会是连小白狐都没放过吧。
人……兽?
禽兽啊!
“桑泊案结了?”
楚平生看到许七安鸡贼的眼神,随口问道。
“结了,周赤雄当庭招供,是礼部尚书李玉郎收买他帮妖族运送火药的,皇帝把人交给了刑部。”
楚平生点点头,没再说话。
许七安往前凑了凑,杵了杵他的手臂:“睡妖族……跟睡人有什么不一样?”
“这么八卦。”
“猎奇,猎奇……”
“下回我帮你抓只女妖,实操一下你就知道了。”
许七安想起险些被红缨一翅膀拍死的经历,果断摇头:“算了。”
“真不想?”
“我怕被拍死。”
“你是怕被夹死吧?”
“大师,你这样讲话会被佛祖怪罪的。”
两人正说着,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元景身边的大太监刘荣带着五名金吾卫走进宅子,最后面两名金吾卫的手里提着一个红色木箱,看起来有些斤两。
“许银锣。”
“是刘公公啊。”
今天早朝时许七安见过刘荣,知道这太监是元景帝身边的红人。
啪。
金吾卫掀开木箱,一团耀眼的金光迎面而至,刺得人眼睛疼。
前厅拿着一只僧鞋做针线活的李茹瞥见此幕,直接从圆凳弹起来,跑到院子里,定定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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