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能有一个好归宿,离开风月场的。”
楚平生冷冷一笑,抽出插进地板的禅杖,大步向前,带着浮香离开影梅小阁。
和尚睡了花魁,打了护院,就这么走了?
有人揉揉眼,看看地上呻吟不止的打手,感觉跟做梦一样。
也有人在算账。
老鸨说“巨资”,这巨资究竟是多少?
许七安则注意到老鸨眼角一闪而逝的阴鸷与狠毒,暗中琢磨,事情真像她说的那般都是误会吗?假使和尚真得拿出了让教坊司官员满意的数字,老鸨身为影梅小阁的管理者,定能捞些好处,肯定不会有上面的细节。
只有一个可能解释老鸨的言行不一,那便是有人施压,逼赔了花魁又折打手的老鸨放人。
能让有教坊司背景的老鸨低头服软的人,是谁呢?
与此同时,楚平生与浮香沿街而行,她偎在他的怀里,用一种娇柔中带点好奇的目光打量左右。
来青楼一条街寻花问柳的男人们看着亮脑壳显眼包揽着一身大红薄纱裙的漂亮妹子走来,皆瞪大双眼,惊呼荒唐。有几个见过浮香的人怔立原地,只觉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金莲道人收了摊位,却没有走,坐在教坊司牌坊的阴影中等候,见和尚携美而出,拇指在其余四指点了又点,无名指掐了又掐,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刚才碰到假和尚,他起了一卦,卦象很乱。如今假和尚带着花魁离开教坊司,他学聪明了,不算和尚,算那女子,还是算不明白。
“大师,你好厉害,真把奴家带出来了。”
浮香软语温言,吹气如兰,像个勾魂儿小女人一样搂着他的脖子。
“是么?我怎么觉得是你把我带出来的?”
楚平生笑眯眯地看着她:“方才我让你在二楼等我,先把那两名监生的赌资收了,你不会真的什么都没做,就老老实实在二楼等着吧?”
“咯咯……”
她的笑声清脆,但表情很干。
楚平生说道:“试想一下,有人用你的身份做文章,必然有所图谋,那他既然敢做这种事,肯定没把影梅小阁的护院放在眼中,你又不能动用妖族下属,能求助谁呢?只能是在朝廷里的盟友,那么谁是你在朝廷里的盟友呢?影楼小阁是教坊司的产业,教坊司归礼部管辖。”
他呵呵一笑:“之前我还有些怀疑,现在可以确定了。”
浮香依旧妩媚微笑,心中却是惊叹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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