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十三岁了,到了在学校不用主动参与都有人叫他一起出去打架的年龄了。
就算从家长和老师的口中也渐渐的会接触到这两个词。
当然了,在家长和老师的眼里,顽主就是流氓,流氓就是顽主。
“不太懂,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棒梗摇了摇大脑袋,踢飞了院里的小石子,正弹在老七家的玻璃上,听屋里的骂声他也不在乎。
“是那些整天不上学,叼着烟、骑着自行车在大马路上瞎晃悠,穿衣服敞着怀儿,多冷的天儿裤腿子非要挽起来一截的人?”
他抬起头好奇地问道:“那些满嘴的脏话还烟不离手,一声招呼总有兄弟来帮忙,车后座经常有漂亮姑娘招蜂引蝶,整天嘚瑟的牛哔样算吗?”
“嘿嘿嘿——”
傻柱虽然喝多了反应慢,但听徒弟总结的观点还是忍不住想要笑出来,“这是你妈说给你的原话吧?”
李学武没搭理他,笑着为棒梗说道:“你说的这些人,不算是顽主和流氓。”
“啊?那什么才算?”
棒梗挑眉道:“我们老师说的,说我再发展下去就成他们一伙儿的了,无可救药了。”
“你们老师错了,这是刻板印象。”
李学武迈过三门,给棒梗解释道:“受过一定的高等教育,穿中山装,白衬衫,戴手表,抽中华,住大房子,出行有车接车送,举止优雅,风度翩翩,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这才叫流氓呢。”
他低头看了看满眼迷茫的棒梗说道:“你说的那些人连顽主都算不上,更别提流氓了。”
“额——”棒梗有些发懵,问道:“那我们老师说的那些人算什么?”
“嗤——”
还没等李学武说话呢,旁边走着的傻柱当啷来了一句:“儿子,那是傻哔——”
——
“你们俩大人就教我儿子这个是吧——”
秦淮茹站在院里,撵了棒梗赶紧回去写作业,插着腰,又好气又好笑地指责着两个没正型的。
其实李学武好冤枉的,要不是傻柱接了那么一句,他这些话完全算得上至理名言了。
就算是挂在小学教室的墙上都不为过。
“你还是当师父的呢!”
秦淮茹逮着傻柱一顿火力输出,不怕棒梗跟傻柱学手艺,就怕儿子把他的这些傻劲都学了去。
“等棒梗学了这些,回头你家何壮不也得跟着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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