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讲,欲从心头起,贪向胆边生,富贵险中求,也在险中丢,求时十之一,丢时十之九。”
“明白,明白了——”
窦耀祖了然地点点头,说道:“也是想了很久,掰着手指头算了又算,终究是算了笔小账。”
“谁都不比谁聪明多少。”
李学武认真地看了他,道:“我今天能说给你这些,也是站在了更高的位置,看到了更远的方向。”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
他点了点桌子,道:“都是从泥土里摸爬滚打上来的,让你规范化管理不是让你自己一撸到底。”
——
送走了窦耀祖和周苗苗,沈国栋有些困惑地问道:“您倒是用他,还是不用他啊?”
“用,也不用。”
李学武回过身,看了兄弟一眼,说道:“我要用的是以前的窦耀祖,不是现在晕头转向的窦耀祖。”
“他是想跟法国人合作?”
周小白好奇地问道:“为什么非要叭叭地上赶着求这个啊,他的项目和工程做的不是挺好的嘛。”
“在泥土里待久了,总想往上面爬,总想往更高处看,更想被装在盒里让人宝贝着。”
李学武微微摇头说道:“可他不知道,他并不是人参啊,只是一棵提前发了芽的草根。”
“在泥土里他还能生,离开了泥土他就得死。”
“他是对现在的公司没有信心,还是对您没有信心啊?”
沈国栋抱着胳膊挑眉说道:“以合作社为基础,傍着红星厂干工程,市建筑不会搭理他。”
“可能他的心大了,欲望也大了,不满足于红星厂的工程,怕有一天没活干了。”
“他怕的是现在的红红火火熄灭了。”
李学武直白地讲道:“指挥着几万人的大工程,资产流水是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数字。”
“他想把目前东风建筑的风光保留住,却又担心公司成长的太快,他掌握不住,所以要玩三足鼎立。”
“那他挺鸡贼啊——”
罗云看了门外一眼,挑眉说道:“我看他憨厚老实的模样,不像是歪心眼子多的人呢。”
“你从哪看出他老实的?”
周小白笑着说道:“你没见他和周苗苗一起来一起走的嘛,两人说不定是什么关系呢。”
“我看呐,一丘之貉。”
罗云撇嘴道:“窦耀祖惦记美色,周苗苗惦记钱财,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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