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淮茹把孩子拉回去干什么了。
准是去问棒梗实情,教给棒梗怎么说了,就算事后派处所来调查,也找不到根源了。
这种事本来也没法说,要真追究起来,闫家一家子人就没有过错吗?
闫富贵这种情况别人看着都含糊,多有猜测和嘀咕,自己家里人不得尽心看着点?
精神病发作,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今天这要是没了……没了……
易忠海猛地抬起头,正与磨蹭着鞋底子没动地方的侯庆华对视了个正着。
是啊,要是没了怎么办?
人没了,病也就没了,也不用长时间吃药了,名声也就不用被糟蹋了。
而且因为这种事没的,总能跟单位要点待遇,哪怕是补了闫解旷进学校当校工呢。
只要还能挣着钱,不是嘛。
如果闫富贵福大命大……那可麻烦了,这种情况必然会被传播开,到时候工作怎么办?
精神病就治疗呗,摔了个残疾也能治,只是学校里能承担多少,家里又要搭里多少,那就没个准数了。
闫富贵真要是福大了去了,在医院躺个十年八年的,那闫家一家子人就不用活了。
所以,细思极恐,易忠海也不说话了。
周围人当然发觉不出来,还在为他的紧张话语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而现场这几人的状况却诡异到了极点。
易忠海站在那沉着脸不说话,闫解旷和闫解娣被亲爹现在这副模样吓的抱在一起痛哭。
而侯庆华却好似冷静了下来,竟然去收拾那摊地雷了。
看样子脸面和金钱比人命更重要啊。
或许到了这个时候,可以说是考验人性,也可以说是这样的家庭不敢赌博。
侯庆华不敢赌现在救了闫富贵,能不能把人全须全尾地救回来,还能去上班挣钱。
她心明镜似的,这些天闫富贵的状态愈加的严重,尤其是除夕夜,家里称了一条肉,闫富贵多吃了两口,夜里就开始闹肚子。
这病到底咋回事,她虽然不是医生,可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她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闫富贵自己也知道,可就是不去医院看病。
不去医院的原因都猜得到,这就是一层窗户纸,捅破了可就露馅了。
“一大爷!哎呦!您还在这呢!”
傻柱本来还踮脚看热闹呢,被李学武悄声提醒了一句,挤开人群便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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