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烧焦的骸骨一并都扔了进去,填埋上厚厚的土,平整了一番。
远远看去,这荒草坡就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范弘辉没有过多停留,带着所有人往西陲军的方向驰骋而去。
之后的几天,夏明月闭门不出,在家中好好养伤。
陆启言照顾得十分仔细,每日喂汤换药,端茶喂饭,皆是亲力亲为,不假人手。
得知夏明月遭遇了一场劫难的贺老夫人也是对夏明月心疼不已,不但亲自来了一趟探望,更是着人将德馨园中的好东西一日三趟,如流水一般地往夏明月这里送。
什么人参燕窝,灵芝肉桂,河里的鲜鱼,海里的活虾,高处的山珍……应有尽有。
夏明月开启了每日吃吃睡睡,十分悠闲的日子。
心情本就对伤病十分有益,加上殷陵游配的汤药和药膏效用显著,身上的各种伤肉眼可见地好了大半,且不见十分疤痕。
照这个架势,不过几日,这伤便能完全好全,且肌肤光洁如初。
女子到底是爱美的,夏明月也不例外,见此状况,心中的一块大石也是落了地,松了口气。
正在为夏明月涂抹药膏的陆启言却是微蹙眉头,“娘子觉得疼,大可以喊出声来,一味忍着反而不好。”
“我知道。”夏明月笑道,“不过殷大夫研制出来的这药膏触感发凉,涂上去十分舒服,一点都不会疼的。”
“不会疼?”陆启言顿感狐疑,“当真?”
“自然是真的,骗你不成?”夏明月道,“倘若这药膏涂上去疼,第一次上药我便必定龇牙咧嘴,哪里还能忍得到现在?”
说得有些道理。
但问题来了,他用来涂伤口的药膏,虽然对于伤口效用显著,但每次涂药,皆是会火辣辣的疼。
疼得他这个身经百战,在战场上也收获了许多大大小小伤痕的武将都忍不住紧皱了眉头。
所以每次给娘子涂药之时,见娘子表情淡然,他还觉得娘子对疼痛的忍耐度实在是高,令他钦佩不已。
现在看来,这殷大夫分明是给了他们两个人完全不同的药膏,至于这其中的原因,那就不必再细说追究了。
啧啧,果然是惹谁都千万不要惹大夫。
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五月,端午节。
艾草和粽子的清香在整个县城上空飘荡,经久不散。
待家家户户的粽子基本上都吃了个干净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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