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攒刺而死。而丢下武器逃走的人也只是多活了几个呼吸,两条腿的人是没法跑过四条腿的马的,他们要么被敌人从背后用长矛和弓箭杀死,要么则被撞倒,然后被践踏而死。转眼之间,守桥的女真士兵就化为乌有。
“放火!把这浮桥烧了!”郝摇旗的声音已经嘶哑了,不过还是足以让部下明白他的意思,骑士们先将几只装满油脂的陶罐打碎在浮桥上,然后用燧石打着火,很快浮桥上就升起了火光,烟火直冲云霄,就好想一根巨大的柱子。
女真左翼。
“贝勒爷,浮桥着火了!”
“什么?”多铎转过身,沿着部下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道道烟柱从河边升起,他数了一下:“一根,两根,三根。糟糕,四座浮桥只剩下一座还完好了!”
“贝勒爷,怎么办?”副将脸上满是惊惶之色,倒不是他胆小。浮桥着火只可能意味着一件事情——敌军已经迂回到了自己背后,而古今中外的军人没有不害怕两面受敌的。
“闭嘴!”多铎心烦意乱的呵斥了一声,他自然比那副将想的更多。从对面敌军的士气看,自己先前射中的那人恐怕根本就不是刘成;现在浮桥被烧,只怕阿济格的右翼已经完了,除非自己的左翼能够突然爆发打垮当面的敌军右翼,这一仗的胜负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既然如此,那剩下的那座浮桥就是唯一生路了,幸好自己的镶白旗实力还基本保持完整。
想到这里,多铎已经瞬间做出了决断,他立即对副将下令道:“我现在去浮桥那里,你率军稍稍后退,准备撤兵?”
“撤兵?”副将还有些晕头转向:“那大汗的中军呢?还有十二贝勒的右翼呢?”
多铎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道:“就剩一座浮桥了,你说是让谁先走?”
副将顿时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多铎跳上战马后对其道:“记住了,慢慢退,把握好各队,交替后撤,别让对面看出破绽来,等我控制住浮桥,你再速退!”
“是!您放心!”这副将也是老行伍了,立刻就明白多铎这是怕对面的敌军发现不对,猛冲过来把行列冲散了,这是撤兵时最害怕的情况。
刘成军右翼。
刘成已经从那匹战马上下来,在胡床上坐的笔直,不过他的脸色已经惨白到即使胭脂都无法遮掩的地步,偏生那股子气势却愈发凌冽,无人敢于劝谏他解甲下去歇息疗伤。
“报——!”一个传骑飞马而至,在马背上高声喊道:“左翼格桑大人报,哈撒儿、郝摇旗二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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