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物为择地而建寺,柔化斯民,使知敬顺□□□相□之□。十一年秋,卜奴儿干西有站满径,站之左山高而秀丽,先是已建观音堂于其上,今造寺塑佛,形势优雅,粲然可观。国之老幼,远近济济争趋□□高□□□□□威灵,永无厉疫而安宁矣。既而曰:“亘古以来,未闻若斯,圣朝天□民之□□□上忻下至,吾子子孙孙,世世臣服,永无异意矣!”以斯观之,万方之外,率土之民,不饥不寒,欢忻感戴难矣。尧舜之治,天率烝民,不过九州之内。今我□□□□□□□□□,蛮夷戎狄,不假兵威,莫不朝贡内属。《中庸》曰:“天之所覆,地之所载,日月所照,霜露所坠,凡有血气者,莫不尊亲,故曰配天。”正谓我朝盛德无极,至诚无息,与天同体。斯无尚也!无盛也!故为文以记,庶万年不朽云尔。”(方块是碑文中磨灭不清的地方,这两块石碑位于明朝奴儿干都司官署附近的石岩上,位于今天俄罗斯尼古拉耶夫斯克的特林市,距离黑龙江入海口大约150公里,由于情节原因,转移到了黑龙江的入海口附近,敬请原谅。石碑的原件已经被转移到了俄罗斯海参崴的博物馆中,有机会的书友可以前去看看。)
林河水将石碑上的文字诵读了一遍,看了看周围草木丛生,残垣断壁的样子,回想起两百余年前大明王师至此,建碑立寺,招抚群蛮的景象,不由得感慨万千。过了约莫半响功夫,他招来一名千总吩咐道:“你去找几个工匠来,在这里再竖一块石碑!”
“是,大人!”那千总应了一声,问道:“请问石碑上刻些什么?”
林河水沉吟了一下,答道:“便刻上‘大明提举大员市舶司林河水于崇祯八年六月七日立’吧,后面留下船上官员将佐的名字!”
“是!”
林河水看了看一旁的泰勒,自嘲的苦笑道:“我是商贾出身,写不出好文章来,只能随便刻几个字了,后人知道了只怕会笑话我们是一群粗鄙武夫!”
“林大人,在我们欧洲,最伟大的人物并非用文字来记载立下功勋的人,而是那些建立功勋的人!”泰勒笑道:“如果您这次航行能够成功,后世自然有成百上千的文人来称颂您的伟大功绩,否则您也用不着操心这些了!”
听到泰勒的劝慰,林河水笑道:“你说得对,的确现在不是操心这个的时候!说吧,你觉得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我觉得当务之急是在这里建立一个宿营地,我觉得这就是个不错的地方!”泰勒跺了跺脚:“这是个凸出江面的半岛,只需要挖掘一条壕沟,在树立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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