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士兵在他的背心刺了一刀,人们围了上来,拔出匕首一阵乱刺。当包围圈重新散开,特勒已经像一只破口袋那样倒在地上,魁梧的躯干上到处都是伤口。
“这个混蛋,好大的力气,把我的手腕都要捏碎了!”方才那个老兵恶狠狠的骂道,他的脸上有一条长长的伤口,从右眼的眼角直到脸颊,鲜血已经将他的右半边脸都染红了,看上去如恶鬼一般,十分骇人。原来方才特勒伸手去挖他的眼睛,他下意识将头一侧,避过了那一下,要是动作稍微慢一点,右眼就不保了。
“好了,老安迪,死不了就行,现在我们应该做什么?”
“做我们该做的,你把特勒的脑袋割下来,如果华莱士没有撒谎的话,那玩意值五百金杜卡特呢!”
一行人很快就收拾完了,他们割掉特勒的脑袋,用他的上衣将其包裹起来,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绳索翻越城墙,然后越过那可怕的空地,逃到围攻者的壕沟前。当他们看到围攻者的炮台时,灰黑色的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哨兵没有开火,沉默的注视着这些奇怪的敌人靠近,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树木和尸体的臭气。几个骑兵跑了过来,他们头盔顶部的铁尖闪闪发光。安迪停住了脚步,示意同伴将武器丢在地上,表示己方没有敌意。
“你们是什么人?”为首的骑兵是个褐色头发的加泰罗尼亚人,在马上居高临下问,安迪低下头:“我们是投诚者,早上我们从炮弹上看到说假如有谁砍掉了特勒少尉的脑袋,就可以保住性命,还奖赏五百金杜卡特!”
“哦?你们杀了他?”骑兵的声音激动了起来。
“这么说是真的啦?”安迪紧张的问道,不管他刚才嘴上怎么说,内心还是十分在乎这笔赏金的,五百金杜卡特可是一笔大钱呀,足以让他们几个人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当然是真的!”那个骑兵高声答道:“脑袋在哪儿?”
安迪做了个手势,身后的人把包裹着特勒脑袋的上衣递给他,他将其丢给那个加泰罗尼亚人。那个骑兵接过脑袋后,口气就变得温和起来:“你们真是些顽强的家伙,都饿坏了吧!你们两个把他们带到后面去,给他们酒、饼、热汤、还有鱼。”
“是,大人!”
两天之后,圣奥伦治旗(荷兰国旗)从乌特勒支堡上降落了下来,所有放下武器的人都得到了良好的待遇。热兰遮城比乌特勒支堡只多坚持一天,控制了乌特勒支堡的围攻者可以居高临下的用十二磅和十八磅长管加农炮轰击热兰遮城,而沉浸在酒精里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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