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一方的火器,尤其是红衣大炮给进攻一方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明军不得不改变了战术,企图用其他伤亡更小的办法突破敌军的防御,三天前一员参将向杨嗣昌禀告他的部下发现在守城的汉军中有一个同乡,假如许以重赏的话,说不定可以通过收买内应的法子破城。正束手无策的杨嗣昌顿时大喜,他立即许下了免去前罪,赏银五千两,升至参将的厚赏。可结果这不过是一个圈套,夜袭失败,还损失了数百精兵,无奈之下杨嗣昌不得不前往刘成的营地,向这个让自己有几分忌惮、但又无可奈何的部下求教。
前面就是刘成的营地了,杨嗣昌想要从马背上下来,脚上的鞋底却冻在马镫上了,刺骨的寒风让他手脚僵硬,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一旁的曹文诏赶忙跳下马来,小心的替他扯开,又一手托住杨嗣昌的腋下,将其扶下马来。
“督师大人!”在营门前当值的格桑赶忙让部下打开营门,出营迎接。杨嗣昌顿了顿已经完全麻木的脚,问道:“刘镇台呢?”
“禀告督师大人,将主在帅帐里!”
“快带路,我要马上去见他!”
“是,大人!”
“你们大人在这里面?”当杨嗣昌来到刘成的“帅帐”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位掌握着围城明军一半左右兵力,位高权重的宁夏总兵竟然像一只旱獭一样住在一个只高出地面大约半米高的矮屋里,从外表不难看出屋顶是糊上泥土树枝和干芦苇,还有一根烟筒,一股青烟正从里面飘出来。
“不错!”格桑笑嘻嘻的答道:“前几天连续刮大风,大人说肯定要降温了,就让将士们每六七人挖一个地窝子避寒。别说,这玩意还真不错,用的材料少,挖起来也方便,也避风,住里面暖和着呢!”说到这里,他走到门旁敲了两下门,朝里面大声喊道:“开门,杨督师来了!”
杨嗣昌半信半疑的看了格桑一眼,这玩意离地才这么点高,人在里面连腰都直不起来怎么住人。正疑惑间门被推来了,刘成从里面探出头来,笑嘻嘻的说:“还真是督师大人,外面冻坏了吧,进来暖和暖和吧!”
杨嗣昌刚刚进屋,一股子热气扑面而来,让他下意识的发出惬意的叹息声,他这才发现这貌不惊人的地窝子里面另有乾坤,虽然地面上只有半米多高,但里面却是一个七八米见方,两米多深的坑,人在里面一点都不觉得局促,屋子里除了有点气闷之外,温暖如春。
“大人,快把您的披风给我,不然上面雪融了打湿了就麻烦了!”刘成接过杨嗣昌的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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