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工程涉及的田土都弄清白了,再动手不迟!“
“感情古代也有拆迁问题呀!”刘成额头上不由得冒出一层冷汗,暗自庆幸这个马老儿想的周全,不然要是像现代社会那样动工起来再拖个一年半载的,自己岂不是要哭死了,赶忙拜谢道:“多谢老先生提点,末将一定守口如瓶!”
站在窗口,马子怡看着刘成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一旁的吕伯奇有些好奇的看着一旁的马子怡,笑道:“马老先生,我本以为今日你要与那刘都司吵的翻了天,却不想谈的这么投机。”
“是吗?”马子怡冷笑了一声,回到桌旁坐下:“若是老夫没有猜错,杨制军那三千壮丁就是这位刘都司写信要来的。”
“什么!”吕伯奇被马子怡的话吓了一跳,赶忙问道:“这怎么可能?要是我们不应允他以工代赈,他怎么收场?”
“哼!”吕伯奇冷笑了一声:“若不是早有打算,这位刘都司哪来的这么详细的舆图?这可不是几天功夫就能折腾出来的。”
“对,对!”吕伯奇连连点头,旋即又反应过来:“不对,马先生你明知这都是他耍的把戏,为何还对他事事应允?”
“我为何不应允?”马子怡冷笑道:“不管他耍什么花样,要修堤筑陂总是没错的,事情成了,我家的地变成旱涝保收的河滩地,事情不成,自然有朝廷找他的麻烦,我为何要做这个恶人去拦着他?”
“妙,妙!”吕伯奇一思量,事情果然如马子怡所说的,不由得连声赞道:“那刘都司本以为自己是孙猴子,却不想老先生您是如来佛祖呀!”
到这时,马子怡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得意之情,得意的笑了起来,他敲了敲桌面,对吕伯奇说:“知州大人,我今日便再送您一个好处,今年夏粮不是很糟糕吗?您拿出一万两银子在将要挖成的河渠两岸经营些田宅,等到河渠一旦修成,转手一卖,便又是一万两银子落袋了。“
听了马子怡的这个建议,吕伯奇不由得眼前一亮,合掌笑道:“马老先生说的是,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茬了,我立刻就去办。“说到这里,吕伯奇草草的向马子怡拱了拱手,便推门出去了。
听着门外传来吕伯奇踩在楼梯上的急促脚步声,马子怡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身为朝廷命官,一州父母,被一点蝇头小利就弄得不知所以,当真是枉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养气修身的功夫都丢到狗肚子里去了;至于那个刘都司,虽然有些小聪明,但毕竟没有什么根基,说到底这大明还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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