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不由得暗自叫苦,他穿越之前也就是个两瓶啤酒的量,店家的黄酒虽然度数也不算高,但也架不住这般大杯大杯的灌。刘成正琢磨着怎么脱身,却听到徐鹤城就酒碗一顿:“刘兄弟,你说我武艺如何?”
“自然是极高明的!“刘成这句话倒是说的心服口服,后来他才知道杜国英的武艺在延绥镇里都是拔尖的,可是那天夜里在徐鹤城面前不过走了一个照面,便被打倒在地。徐鹤城却好似根本没有听到对方的称赞,口中自言自语道:“我少年时喜好耍枪弄棒,家里又有钱延请名师,不过二十出头便在江湖上创出了名头,河北山东难逢敌手,我那时也自以为天下尽可去得,定可做一番事业来。我那弟弟读书不成,习武也不就,可只将三万两银子和五百倾地往上一送,换来官府里一张海捕文书来,任凭你枪棒无双、名头再响又能如何?打得赢一个还能打得赢十个?打得赢十个也打不赢一百个,最后还不是得隐姓埋名逃得远远的?”
刘成听到这里,已经对徐鹤城的遭遇猜出了六七分来,心中也不由得暗自感叹,口中却安慰道:“徐兄莫要伤心,俗话说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以徐兄的本事,早晚有一天能够报仇雪恨,衣锦还乡的!”
“不可能,不可能!”徐鹤城猛地挥舞手臂:“俺那弟弟搭上了宫里田贵妃的关系,那可是通了天了,除非把天给捅塌了,否则我这辈子只有躲在这关西之地苦熬着!”
看着徐鹤城那有些癫狂的样子,刘成的心中也升起了一股同情之意,不管怎么说对方也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他决定还是岔开话题,说一些愉快些的事情。
“徐兄,你说有盐的生意可以做,可据我所知要做盐的生意就得有盐引,不然就是违禁的。”
那徐鹤城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径直从怀中取出几张挺括的纸张来,往桌子上一拍:“你看看,俺做的可是正经营生?“
刘成定睛一看,确实盖有陕西三边总督府大印的凭证,每张凭证都可以支领食盐两千引,按照明代的制度每引为盐三百斤,粗粗一算就有几百吨食盐了,别的刘成看不出来,可这总督府的大印他这些日子倒是看的熟了,应该是真货无疑。
“徐兄,你这些是哪里来的?“
“哪里来的?自然是白花花的银子买来的!“徐鹤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神一魁打到延安城下了,你那位杨总督要打仗却没钱发饷,只得出卖盐引来筹钱。这盐货买卖稳赚不赔的,平日里早就被那些老西儿包圆了,哪里轮得到我进场。却不想这次是要打仗,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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