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用的那两辆马车被标记,还有运送冰块的马车……都被这李从善他们标记过,虽然不知他是如何办到,是何等炼气术,可若不是裹儿去试出,真要出大事。”
离大郎好奇问道:
“阿妹,昨日你在青崖驿留的那首诗是何意?为何突然留下墨迹。”
离裹儿没有抬眼,依旧舀取溪水,轻轻摇头:
“谢姐姐的嘱托,既想骗过李从善,又要留下痕迹,只有此策了。”
离大郎关心追问:
“什么意思?难不成是留了暗示?谢小娘子是要留给檀郎吗?”
离裹儿垂目道:
“我觉得悬,但谢姐姐却很相信他能找来。”
似是想起什么,她撇了下嘴:
“自从那把裙刀时不时的传出反应,谢姐姐就天天走神,只能依她一次,让她心安。”
离闲有些感慨道:
“得听令姜的,她这次又出了大力,继续驾车走南下路线,帮咱们去引开追兵……本王越想越是惭愧,檀郎和令姜帮咱们太多了,咱们却一直连累他们,这一路都是逃奔,檀郎在浔阳城的事,咱们也帮不了多少,还影响他去找寻那位童养媳,当初在龙城也是……”
富贵员外打扮的离闲说到一半,感受到掌背温热,转头一看,是发妻韦眉在轻抚他的手背。
韦眉乐观的宽慰道:
“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咱们必须回到洛阳,这就是对檀郎、令姜最大的回报,从龙城那座苏府一路走来,咱们已经没法回头了,回头就是万丈深渊,谁也不能阻挡咱们回京!”
离闲默默北望,眼神有些迷蒙。
离大郎转头去问陆压:
“陆道长,张道长那边何时返回,他是要等谢小娘子一起回来吗?”
陆压缓缓摇头,瞅了眼罗盘:
“贫道不知,张师兄传完那道讯息后,没什么回应了,不过贫道可以问问。”
说罢,面瘫脸道士又低头操弄起罗盘来。
离大郎凑近看了会儿,铜质盘身上有天干地支的符号,他没怎么看懂,只好走开。
离大郎又瞧了瞧悠闲舀水的离裹儿,用不远处阿父阿母听不到的声音,小声问:
“阿妹,你就不担心咱们计划失败、李从善识破了追来?现在谢小娘子还有张道长都不在,其实咱们现在是最薄弱的时候,被追上几乎难逃一死……”
离裹儿把水囊递给彩绶,让小丫头玩水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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