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云雨交合,孕育新婴,是世间第一等阴阳术,所谓阴阳,不就是男女吗,只是本宫每回好奇问师父,她都不肯教此术。”
欧阳戎低头咳嗽了下。
心道开这种玩笑是不是不太好,若是让容真知道了怎么办。
可他若不说,她又怎么会知道呢。
容真似是无所谓的开口:
“那你想不想一起修这阴阳术?”
欧阳戎刚要开口,她低头看了眼,疑惑问:
“良翰,你怎么还藏根簪子?”
说话的同时,容真下意识的伸手抓了下。
欧阳戎脸色一变。
容真小脸先是疑惑,然后渐渐松眉,旋即,有淡淡红晕浮现脸蛋,像是熟了的白莲花瓣,白里透红,甚是好看。
不过这位郡主此刻脸上的神色却十分精彩。
只听到她声音有些结巴:
“良翰,你、你先收起来。”
“哦哦。”
欧阳戎下意识的答应,却又反应过来,无奈:
“那你先松开。”
容真不知为何,浑身紧张,一种来自女子骨子里的紧张,她连忙丢了那烫手簪子,左顾右盼了起来。
“好好,你、你别动了。”
欧阳戎干脆仰头闭眼。
容真往后缩了缩,发现不行,再退就从他身上掉下去了,于是只好挪臀上前,逆流而上,这回,总算没有压着了,但也近在咫尺,如芒在背。
欧阳戎感受到她身子紧绷,还有滚烫,像一块通红的烙铁。
容真娇躯愈发贴近怀中,她两手环住了欧阳戎的脖子,微微侧脸,紧贴着他的胸膛,像是在倾听些什么。
欧阳戎被青丝挠的有些痒痒,抬手欲要去挠。
“良翰,你、你不准动了,本宫先、先感受下此术奥妙,嗯,得先观察一番,再做计议。”
容真闭目,睫毛颤颤,语气认真的阻止了他。
她脸蛋很烫。
欧阳戎不动声色的点头。
同样不动起来。
于是乎,二人保持着这相拥在怀的姿势,就这么在篝火前,坐到了天明。
只隔一层肚兜。
……
翌日,二人照常赶路。
容真依旧穿着那件脏兮兮的紫色宫裙,不过外面披了一件儒衫。
早上,在江水畔洗漱清洗了一番。
他们继续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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