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之际,容真盯着他道:
“本宫要听实话。”
欧阳戎偏过脸去。
脸庞依旧是容真熟悉的平静坚毅,吐出的话语,却让她心花怒放。
“想过。”
他说。
容真像是蓦然松了口气。
她噙着浅笑:
“此言,足矣。”又歪头:“此情,足矣。”
欧阳戎突然道:
“我真会砸,不开玩笑。”
容真无惧,昂首问:
“如同前日毁大佛?”
欧阳戎身子微微前倾:
“前日毁的只是泥做的菩萨,我要砸的是人心中的佛。”
面前男子明明光着膀子有些寒碜滑稽,在凝视的容真眼中,却有些难以言表的侵略气势。
她知道,他说到做到,一直如此。
容真心跳莫名有些加快,和打鼓一样。
她移开眼神,低头撩了下乌黑鬓发。
“你们男人的事,本宫不会拦。”
容真又抬起头,温声细语:
“但谁也别想伤你,只要本宫在,这世上只有本宫能伤你。”
欧阳戎听到,她声音渐渐小了起来,往日冰冷冷的小脸,今夜在他面前却总是泛起红霞:
“你今夜糟蹋了本宫的身子,以前还盗走过本宫的肚兜,早早就抢走了本宫的清白,本宫只能做你的人了,你若负本宫,本宫就……”
“糟蹋”二字,欧阳戎总觉得用词不当,但是不方便说,怕破坏气氛,还惹她不快,又说他爱狡辩较真。
看见紫肚兜少女直勾勾望来似是吃人的眼神,欧阳戎下意识追问:
“否则什么?”
容真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欧阳戎还在琢磨的时候,她忽然说:
“每岁元宵陪本宫逛一次洛阳灯会,每月喝一回鲤鱼汤。”
离鲤同音,乾律规定,取得鲤鱼即宜放,仍不得吃,号赤鲩公……现今大周朝,倒是能吃,却属朱门食材。
欧阳戎神色略微拮据:
“修文馆学士逛灯会可以答灯谜,花钱显得不雅,不买东西为好;至于鲤鱼汤……”
容真瞪了眼他,急道:
“洛阳五河绕城,黄河鲤与大米等价。”
欧阳戎面露正色,手掌拍在她小肩膀上:
“鲤鱼汤,管够。”
容真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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