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异常和谐。
尚书令陈群,一身官服,面容憔悴,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不顾皇帝的反对,执意进入辟雍劝降。他深知,一旦战事扩大,洛阳数十万军民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陈群踏入辟雍的那一刻,荀顗、钟会、崔林三人便迎了上来。
陈群闯入辟雍时,紫袍玉带与残垣断壁格格不入。
他指尖捏着的《郑玄注疏》突然脱手,书页在穿堂风中翻飞如蝶,最终摊开在烧焦的日晷上——“礼崩乐坏“四字正对着被撞碎的辟雍碑。
“诸君可知昨夜汉军夜袭,大火焚毁辟雍藏书,焚毁的藏书阁里。“陈群突然踩住飘落的《易传》残页。
“独缺令先祖荀爽所注《周易》?“
荀顗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但那笑容中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台府,家中长辈所著《周易》,家中尚有文本,便是烧了又能如何?倒是今日,您来此何意?莫非以为我等会轻易投降?”
钟会则是一脸冷峻,他紧握着剑柄,仿佛随时准备出鞘:“尚书令,魏国已病入膏肓,何必再为这腐朽的朝廷效力?何必让洛阳数十万军民徒增伤亡?”
崔林则是沉稳地开口:“长文,我等并非叛逆,实乃被逼无奈。若魏国能有转机,我等又何尝不愿为国效力?但如今,魏国必亡,我等只能另寻出路。”
陈群听着他们的话,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知这三人的决心,也明白他们所说的并非虚言。
但他作为尚书令,职责所在,不能轻易放弃:“诸位,魏国虽有弊病,但尚未到不可挽回之地步。若此刻投降,岂非置国家于不顾?置百姓于水火之中?你们深受大魏恩惠,此刻谋逆,可知忠君报国?可知礼义廉耻?”
然而,荀顗三人却只是摇了摇头,荀顗轻声说道:“陈公,您心意已决,我等亦如此。请回吧,莫要再劝。”
钟会在一边叹了一口气,说道:“从来只有千年世家,未有千年王朝,王朝至多数百年寿数,尚书令要知道,此刻拨乱反正尚能保全世家,若是执迷不悟,恐怕颍川陈氏门楣,要八世不兴了。”
说罢,三人便作揖送客,那姿态虽礼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陈群无奈,只能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辟雍。
就在这时,辟雍外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夏侯献的大军已然出动,开始攻打昨夜本就被汉国突袭后的辟雍。
战鼓声震耳欲聋,喊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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