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柄。我相信,如果侍郎府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不可能坐视堂亲丢官的。可一想到他岳母在那之后没几天就忽然染病身亡,连身边侍候的丫头婆子都全数消失不见了,这事儿就有得说道了……”
海棠心领神会:“哥哥怀疑,陆慎的岳母其实有拿东西要挟侍郎府,只是侍郎府魔高一丈,抢先把她灭口了而已。再加上陆慎岳家的主院曾经发生过火灾,兴许侍郎府以为那把火已经把自己的罪证都给烧毁了,却不知道陆慎的岳母已经提前把东西转移到了便宜女婿家中……”
这个推测听起来十分合乎情理。陆慎本人也是这么想的。
他发现了那些罪证之后,对岳母的死因也就心里有数了。可那又如何呢?他与岳家关系冷淡,与本家陆家也谈不上有什么深厚的亲情。他一个久居深宅大院的病秧子,能把东西交给谁?那些罪证还牵扯到了好几个与嫡支交好的官员,只怕他稍稍透出点风声,嫡支就要来人封他的口了。他何必自找麻烦?
况且,岳母虽死得冤枉,可岳父明显知道原因,却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哪怕心中再怨恨,也乖乖回乡去了,分明是与堂亲达成了共识,不会再追究下去,兴许还存着让堂亲照拂的打算,日后儿孙后辈们要东山再起,也还要指望侍郎府帮衬呢。这正经苦主都无意出头,陆慎只是个便宜女婿,又何必多事呢?
他把罪证另行收好,吩咐心腹老仆阿四将那被摔坏的多宝盒修缮如初,便把岳母送来的东西全都收进库中,预备岳家随时来人取走。不过罪证他就不打算还回去了,反正听岳家众人的口风,似乎根本没人知道他岳母到底把东西藏在了哪里,只当它们已经全数毁于火海。
海礁叹道:“这匆匆数年过去,陆慎始终对此事守口如瓶,全家上下无人知晓。他真真是人如其名。以他的心机与谨慎,若不是受这病弱的身体拖累,又出身于不受重视的旁支,本该是陆家新一代的顶梁柱才是。”他在诏狱中见过的陆家几个青壮小辈,论心机论智谋,无一人能与陆慎相比,偏偏他们才是陆家所重视的继承人候选,实在是讽刺得很。
海棠若有所思:“陆家如今已经被抄过家了,没有入狱的家眷也被迫搬进侧院生活,家中大部分院落都被官府上了封条,禁止任何人入内。按理说,倘若这些罪证还在陆慎生活的院子里,应该早就被官兵们发现了才对。既然先前没听说风声,那他难不成是把东西藏起来了?”
海礁点头:“他特地跟我说这件事,就是希望我能把东西取走。我可以用自己的名义将东西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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